昨天下午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接下來幾天的課程,太陽也依舊東昇西落,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幾個月。
只不過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
原本只是一節簡單的卡牌刻畫課,以司徒黎昕五級卡牌刻畫師的等級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這個等級雖然放在阿娜耶學院只是剛剛好及格的程度,但放在奉明學院就已經是天花板級別了。
但偏偏林默許身上出現了意外。
上課時,司徒黎昕照舊先講完基礎知識和操作之後,就是讓林默許三人自己開始刻畫,他在一旁指點。起先他們三個都是先用繪畫筆在牌面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紋路,之後擦掉再重新畫,直到最後紋路筆直沒有偏差才能開始刻畫。
原本司徒黎昕是給他們一個上午的時間練習繪畫,結果這才過了半個小時,這邊的葛清雪和付氏衫還只是剛剛可以將線畫直,另一邊的林默許就已經開始刻畫了,甚至刻畫的線條還沒有出錯。
雖然司徒黎昕知道林默許以前是在卡牌製造專業的班級學過一個學期,在這些畫線和刻畫上是會比葛清雪二人要好很多,可是這是他第一次刻畫一階異能牌,上面的紋路複雜程度,如果找個比喻的話,就好比一個小學剛學完的,跑去做初三的中考題,雖說看得懂,但實質上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發現這個情況的司徒黎昕沒有任何動作,怕葛清雪和付氏衫知道後,影響他們現在的繪畫練習,這種自己還在苦思冥想的思考開頭選擇題,別人已經做到最後應用題的感覺,還挺難受的。
十分鐘後,林默許因為這個卡牌刻畫天賦是從原主人那裡繼承過來的,今天是第一次刻畫,所以之前都沒熟悉過,這突然一下刻畫比覺醒牌要複雜許多的紋路,難免會出現失誤。這張牌也因為刻畫失敗而導致裡面的鏽礦失控,卡牌出現了裂痕而報廢了。
不過林默許沒有任何不滿,他只感覺在刻畫卡牌的時候,會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讓他覺得非常的舒服,很享受在刻畫卡牌的這段時間。
所以在第一張卡牌損壞後,他再次拿出第二張來,提筆繪畫。因為原主人的天賦開始漸漸熟悉,所以這次的繪畫就比第一次要好很多了,幾乎就是一次成功,中間沒有任何擦除的情況。
再次拿起刻刀,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暢快感再次襲來,刻刀這一刻也彷彿活了過來,在牌面上不斷的飛舞。
伴隨著最後的一道紋路出現,林默許放下了刻刀,長出一口氣,轉而拿起卡牌反覆觀察了一遍再交給一直站在後面的司徒黎昕。
他接過卡牌,緩緩的調動起異能,卡牌逐漸發出光芒,轉而一枚凌冰浮現在空中。
見司徒老師點了點頭,林默許知道自己的卡牌已經刻畫成功了,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濃郁的成就感。
一旁見此情形的兩人,也是咬咬牙抓緊跟上林默許的步伐。
只不過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個星期。因為他們發現這都過了一個星期,兩人才剛剛做到開始刻畫的程度,而林默許則是已經將一階卡牌的刻畫掌握的如火純青了,似乎這就是天賦型選手的可怕。
同樣觀察到這一點的司徒黎昕這時過來說道:“你們知道一個普通人想要刻畫一張一階異能牌需要多長時間嗎?是半個月,而且在這半個月裡他還需要不斷的練習才能辦到。你們兩次現在只是斷斷續續的練習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也僅僅是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們已經超過了許多的普通人。有時候你不能一直看著那些天賦型選手的背影。命運就是一副洗牌器,雜亂無章才是常態。”
原本悶悶不樂的兩人在聽到這番話後,心裡也明悟了些許。站在一旁的林默許對此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是他記住了司徒老師最後的那句話,命運就是一副洗牌器,雜亂無章才是常態。
自己一覺睡醒就穿越了,這在當初怎麼可能會想到呢。
之後又過了幾天,葛清雪和付氏衫也終於是熟練掌握了一階卡牌的刻畫,準備開始衝擊二階。司徒黎昕其實說的沒錯,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對於一個普通人,或者是普通的異能者來說,從零開始學刻畫,並達到一階的程度確實是比較困難了,撇去林默許那個妖孽,他們兩個的天賦也算不錯了,怎麼說也是一箇中等偏上了。
在這之後就是準備刻畫二階卡牌了,只不過在刻畫之前,司徒黎昕需要他們把能級先提升到二階。三人也因此開始了每天日復一日的訓練。
早上一小時的卡牌刻畫,以防止他們手生;之後就是一上午的異能掌控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