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我一時間竟被迷得丟掉了魂,直到木頭碰了碰我的肩膀,我這才反應過來,並紅著臉,狼狽地低下頭,像認錯的孩子一般。
這一舉動也引得眾人先是疑惑,而後是一陣發笑。
女主人爽朗地對我和木頭打招呼,並特別對我說道:“歡迎你,外星人。”
這句話一時讓我無法適應,即是事實,也是把我和他們區別開來的詞彙,這讓我猶如孩子賭氣一般,一時間竟然迫切想要融入他們的社會,得到他們的認可,僅僅只是一刻也好。
聊天很愉快,氛圍也很融洽,無非是一些家常的話題,沒有我太在意的資訊。也許有,只是我因為太關注女主人而忽略了……
事後,走在回去的路上,木頭突然對我說道:“你想要這樣的生活嗎?”
我聞言頓時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心想,在一座溫馨的小屋裡,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還有一副健康的身體,屋內是美麗的妻子,還有活潑可愛的孩子和寵物,屋外是悠然的景色……
這理所當然是我想要的,木頭要給我這樣的生活嗎,想到這我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也許這也是木頭理想的生活吧。
暗自思襯一番最後回答木頭道:“如果有這樣的生活,說不定我會不顧一切永遠留在這。”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我想回去……
木頭的目光,自始至終一直沒有從我的臉上離開。聽到這一番話,木頭卻釋懷一般,笑了起來說道:“是啊。”
木頭這句話一說完,我便感覺到木頭一絲怪異的電波,我急忙轉身看向木頭,只見木頭臉上帶著哀傷,對著面前的空氣開口自語道:“但是沒有那麼簡單啊,地球人也一樣。”
聞言,我一時間想到,地下人也有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啊,對此我們找到了共鳴,地下社會對於我來說,也許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差異,說不定我能很好的融入這個陌生的環境。
至今還沒有了解地下人科技水平究竟到了什麼地步,所以這一次決定一探究竟。在和木頭的交流過後對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透露出一絲喜悅,本以為這事關於某些機密還有些擔心會面壁,但是就結果來看還是多慮了。
在我熟睡的某個時間大門被陌生人敲響,我迷迷糊糊地起身,邊向大門走去邊自言自語道:“該不會是木頭吧,但是這個時間不對啊。”我和木頭約好的是在剛才的熟睡過後,但這一次熟睡卻被中途驚醒。我慢悠悠地開啟門,一開門便讓我頓時清醒,只見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地出現在我面前,看起來似乎醉醺醺的。
我率先開口道:“小姐,你找誰?”女人聞言撥開眼前遮住視線的秀髮,然後眯著眼睛仔細地打量著我,我看她眼神恍惚不由得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女人打量一番後猛地轉身並留下一句“不好意思……走錯了……抱歉……”便自顧自地走開了。
我看她走路東倒西歪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只能上前攔住她熱心地說道:“你現在這裡等我不要動,我帶人來幫你。”說完正轉身,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她在小聲的嘀咕什麼,我沒太在意,依舊大步地向木頭家的方向跑去。
我家和木頭是鄰居,沒一會兒我便出現在木頭家門口。敲響木門,沒一會兒便有了回應,開門的是木頭,看到木頭的臉我便莫名的安心不少,我急忙對木頭說道:“有個女人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家門口,好像喝醉了還是怎得,你幫我去看看吧。”
木頭聞言不僅表現的一臉疑惑,且還是無動於衷,我頓時慌了神拉著木頭的手就向女人的方向跑去,木頭也不做反抗任憑我拉著,就木頭這個體魄我要是硬拉不一定拉得動。
等我們到我家門口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滿頭大汗腦袋好像一時缺了氧氣,一時間竟然覺得這件事情是一場夢,照理來說一個迷迷糊糊走路搖晃的女人,不應該在這麼短的時間消失地沒有蹤跡才對,不過逐漸冷靜下來的我轉過頭對木頭說道:“那個女人不見了。”
木頭很平靜地回答道:“也許自己回去了。”
我聞言一臉困惑對木頭問道:“她連自己家門都認不清怎麼回去?我們要不要找找?”我對自己的熱心感到意外。
“但是她認得你的家門就行啦。”木頭突然含笑對我說道
“她是故意找我的?”我竟感覺到一絲竊喜,我見木頭點頭,這種感覺頓時在心底一點點瀰漫開來,不過轉念一想對方也許動機不良,想到這便又暗自害怕起來。
“不過你可能只是被研究而已。”木頭突然說出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