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沒必要答應你們的要求了。”被質疑的男人一點沒有讓步的意思,我覺得他此時可以把矛頭轉向大個子,然而他並沒有,這個男人根本猜不透,也許他也在準備一個舞臺。
最後,大個子再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妥協道:“行……”
話音剛落,被質疑的男人突然改口道:“既然你妥協了,那我也妥協你一次吧,你們可以靠近一些。”
接下來就要“真相大白”了,我親眼看著他擦拭血跡,那麼他身上一定會有血跡存在,我在暗處猶豫、思考和掂量著。
只見,那個消瘦的男人畏畏縮縮地像老鼠一般,來到了被質疑的男人面前,一番搜尋,看到他的手翻起衣角我心底的好奇也跟著提了起來。
但是結果卻讓我吃驚。
“沒有血跡。”消瘦的男人說完,緊接著便踉踉蹌蹌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而被質疑的男人也徹底洗脫了嫌疑,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大個子也無奈地坐回了原位。
血跡,我親眼看到他在擦拭血跡,可是卻沒有被檢查出來,難道消瘦的男人真的和他是一夥的?他的戰慄和害怕難道只是障眼法?或者他用了什麼辦法?這個男人太神秘了。
就在我們一致認為接下來的矛頭會由先前被懷疑的男人指向大個子,誰知他卻開口道:“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一些過節,所以你才會懷疑我。但我不建議——”大個子不耐煩地打斷道:“別說那麼多屁話了,要問問題就來!”
洗脫嫌疑的男人狡黠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確實,我是要提出問題,可是物件並不是你,而是他。”說著他把手指向一旁瑟瑟發抖的消瘦男人。
那一瞬間我終於明白,真正的真相和線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創造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