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我正坐在屋內準備釣竿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披著大衣面容消瘦,留著雜亂鬍子的中年男子闖了進來,推開門便對著屋內喊道:“娜娜澤麗,快離開這和我走。”
然而,和他對視的卻是我。一張嚴峻的面容。
“叔叔!”娜娜澤麗應聲而出,一看到面前的中年男人便激動地開口道,緊接著又快步走到叔叔面前問道:“叔叔,發生什麼事了?”
娜娜澤麗的叔叔聞言這才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抬頭看向娜娜澤麗用焦急的語氣冷靜地說道:“政府軍已經徹底和革命軍全方面開戰,就在今天城裡的抗議團出現了嚴重的傷亡。”
“那巴澤諾和父親,還有母親,他們怎麼樣了?”娜娜澤麗聞言焦急地對叔叔問道。
“你弟弟和父親在革命軍中是安全的,只是你的母親……我們暫時沒有訊息。”娜娜澤麗的叔叔說著的同時,左手不禁緊緊地握拳貼在自己的腹部,而面容卻沒有任何變化。
正當我思考著一會該如何安慰娜娜澤麗時,娜娜澤麗的叔叔卻突然把目光移向我說道:“我叫澤穆克,你就是那個失憶的男人吧。”他的語氣就如他的面容一般,嚴峻無比。
“是的,我叫坦澤。”我聞言點頭回應道。“失憶”二字對我來說並不友好,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單純回應。
“你和娜娜澤麗已經確定了關係?”澤穆克沒有對我的名字產生疑問,而是開口詢問我和娜娜澤麗的關係,他的眼神如冰封的磐石一般。
“是的。”說完我看向娜娜澤麗,她正在一旁看著我和澤穆克之間的談話,當我的眼神和她對上的時候,她向我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可面容上依舊充滿了擔憂。
澤穆克同樣看了一眼娜娜澤麗,隨後又對我說道:“你和娜娜澤麗一起離開這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會把你們帶到革命軍的後方,那裡對於你們來說會安全一些。”
我聞言再次看向娜娜澤麗,她似乎在猶豫,而我也開始琢磨起來。政府軍和革命軍已經全方面開戰,連城裡德高望重的隊伍組成的抗議團都遭到了傷害,那麼與革命軍有牽連的人也同樣無法倖免,而我根本不知道除了這個木屋和革命軍還能去哪?
“我們現在就走,不過我要和弟弟父親在一起。”娜娜澤麗陡然開口說道,她又恢復了女獵人的氣勢。
澤穆克聞言,看著娜娜澤麗,他沒有說話而是閉著眼淺淺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他妥協了嗎?我見狀下意識的在心底自問到。
“坦澤,來吧,我們收拾東西。”娜娜澤麗憤憤地說完後便走進了廚房喝下一口烈酒,然後收拾起了行李。
“好……”見此情形,我在原地小聲地回應後也收拾起了少得可憐的行李。
收拾好一切後,我瞥了一眼娜娜澤麗,她似乎還在氣頭上,皺著眉頭,抿著嘴,怒氣絲毫未減。
再看向我們手上的行李,都是一些簡單的必需品,唯獨娜娜澤麗的包裹裡裝了幾瓶烈酒。她會自己喝還是帶給她的父親,想到這我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娜娜澤麗被灌醉後迷離的神態。
我走出木屋,發現外面只有澤穆克和一匹黑色的老馬,和我心中所想多少有些出路。我們該怎麼去到革命軍營中,該不會要徒步吧。
“走吧。”澤穆克說著走向我們,主動拿走了我們手上的包裹並綁在了馬鞍上,然後對著黑色的老馬說了幾句,老馬就這樣獨自走向了城市邊緣的小道,藉著黑色的毛髮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再不見蹤影。
“我們走吧。”隨著老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澤穆克再一次對我們開口道,然後率先走上了通往城市中心的道路。
“這是?”見澤穆克走上通往城中心的道路,我頓時疑惑地把臉轉向身旁的娜娜澤麗。
“沒事的坦澤。老馬有老馬專門的道路,人有人專門的道路,最後我們和老馬還是會匯合的。”娜娜澤麗看出了我的疑惑,回答道。
就這樣,我們隨著澤穆克的步伐走上了城市中心的道路。然而我們剛走幾步,澤穆克卻驀然轉過頭對我和娜娜澤麗說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木木澤?”
我聞言,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剛想開口,這個時候娜娜澤麗卻搶先開口道:“木木澤那傢伙不住這,他跑到酒館裡去啦!”娜娜澤麗說完倏然貼了上來摟著我的肩膀,樣子極為嫵媚。
面對娜娜澤麗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和嫵媚樣子,讓我頓時被迷得摸不著頭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