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澤大人,發現什麼了嗎?”一邊的石夏笑盈盈地湊了上來問道。
“什麼也沒有。你發現了什麼端倪?”
“並沒有,坦澤大人。不過我要向你說一些事情,就像我說的,我在軍營裡不僅充當資訊顧問,同時還是一名機械師,可是即便如此我對柯澤政府的資訊依舊知之甚少,柯澤人根本不信任我……”
“這就是你投靠我的理由?”我不耐地打斷道。
石夏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正說明了柯澤人做事一向小心謹慎的風格,所以道路上一定隱藏著陷阱。”
我聞言頓時茅塞頓開,對著石夏說道:“政府軍完全有能力在城市邊緣的每一寸地上留下陷阱,可是謹慎的他們一定會給自己留下通行的暗號。可是,現在的你既不是政府軍,也沒有任何資訊,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石夏聞言對我露出一個戲謔的微笑,然後轉過身用木棍擺弄火堆並再次開口道:“坦澤大人,您沒有抓住重點。恰恰相反,政府軍絕對不會留下任何通行的暗號,因為他們絕對不會從地上走,而是從天上的通道,空曠的天空只要出現什麼都能清晰地觀察到。
“而為了讓我們從天上走,那麼地面上的陷阱對空的感應也一定有距離,可是感應範圍是幾尺高還是幾丈高,這是一個關鍵的資訊。不過好在我是一名機械師,在城市革命時修理過一種陷阱的感應器,恰好就是這一型別。”
“多高?”
“正常範圍是二丈高,不過我們可以猜測有三丈的距離。坦澤大人,這就是小人知道的所有資訊,決定權還是在您。”石夏恭謹地彎下腰來。
我聞言心底一陣苦笑,不過還是思忖到,即便石夏說的很符合現在的情況,但終究只是猜測,只能當作參考,可是目前為止除了這一種情況已經沒有任何頭緒了,所以乾脆就賭一賭好了,說不定真的能成也說不定。反正,就算猜錯了也沒關係,我可是坦澤啊。
下定決心後,我轉身對石夏說道:“走吧。”
石夏遲疑著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暴雪再次襲來,並且越發迅疾。我和石夏乘著迅疾之風,就這樣跨過了城市邊緣,並安然落地,一切出奇的順利,沒有任何意料之外的麻煩。
難道真的被石夏猜對了?我轉身看向石夏想到,而石夏則是一副絕處逢生的模樣癱坐在地上。
沒有過多理會石夏,我試著用魔力感應周圍的生命體,可是除了依舊茂盛的植物以外,沒有半點生命在這附近。我遙望街道盡頭的高聳建築,心想到,難道要繼續深入嗎?
猶豫了一番,心一橫還是決定要繼續深入城市中心,說不定革命軍就在其中也說不定。我把想法告訴給了石夏,並補充道:“你完全可以決定留下來,我至少可以確認附近半個人也沒有。”
我原以為石夏聽完會退縮,誰知他卻堅定地說道:“身為坦澤大人的僕從,哪能有退縮的想法,誓死是跟著坦澤大人的。”
我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始終覺得石夏的想法絕對沒有他說的話那麼的單純直接。這也讓我隱隱約產生了些許不安。
剛邁開步伐,我還在思忖著革命軍的藏身之地,誰知身後的石夏卻呢喃著,“坦澤大人,也許我們的猜測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根本就沒有什麼陷阱,他們好像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這就是坦澤大人的實力嗎!”
我聞言,皺著眉頭轉過身,發現石夏依舊癱坐在地,嘴裡呢喃著奇怪的話語,眼裡充滿了狂熱。見到著一幕,我便在心底想到,打一開始見到這種狂熱的眼神我就覺得不正常。
“石夏,你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你現在在幹嘛!”我不耐煩地喊道。
直到一顆照明彈在半空中炸開,耀眼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只見遠處的半空中,一座龐大的浮空航母閃耀著紅色的燈光一點一點地向我們逼近,同時周圍的建築不知何時已然佈滿了裂縫,裡面隱藏著同樣閃著紅光點的機械裝置。
見此情形,內心的恐懼自然而然地瀰漫而出,不過我依舊鎮定自若地轉過身對石夏說道:“石夏,就在這。魔力庇護你。”
然而話音剛落,航母上的迫擊炮同時發射,當我轉身看過去時,頭頂早已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迫擊炮閃爍的子彈。
見此陣仗,我一瞬間便釋放了全身的魔力,周圍的地面瞬間凹陷,目所能及的建築物與石塊同時聚合了起來,形成一面鋪天蓋地的盾牌,然而就在我聚精會神的時候,地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