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夏見過沒有任何動作,焦急地說道:“請坦澤大人不要遲疑,我一定能成為您忠誠不貳的僕人,所以請您用身體裡的魔力為您的僕人戴上鎖鏈吧。”
我聞言則是在心底一陣苦笑。就這樣,我牽引著身體裡流動的魔力,為石夏戴上了鎖鏈,從現在開始他便成為了我的僕人,並受我制約。
這一操作出奇的簡單。
“現在開始,你要帶我找到革命軍,然後一路上把你腦海中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遵命主人,”石夏像澤穆克一樣舉了個躬說道,“可是……革命軍在三個星辰月(大約三個月)前已經消失了蹤影,就連政府軍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為什麼會失去蹤跡!莫不是吃了敗仗?”
石夏看著我,遲遲沒有開口,我見狀對他皺起了眉頭,石夏這才緩緩開口道:“屠城。政府軍屠殺了所有無關人員……”
“什麼是無關人員,你別開玩笑了,政府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僵硬地笑著回應石夏。這不可能……
“除確認為與政府有關聯的人。”石夏深深地低著頭吞吐道。
瘋子。
憤怒由心底油然而生,雖然上千萬人與我沒有任何關聯,但是一想到政府軍肆無忌憚的大屠殺便讓人感到憤怒,這樣的政府不應該存在。
就這樣數十個冰雪巨人拔地而起,他們由憤怒而生,早已停下的暴雪,此時也感應到了我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在半空中呼嘯起來,甚至愈演愈烈。
“坦澤大人!息怒!請息怒!”石夏在一旁喊道。“與政府軍對抗已經是註定的,可是大人現在單槍匹馬地與政府軍對抗且不是讓自己陷入了孤立無援?況且營地中也有大人的認識的人吧。要小的所言,還是先找到革命軍,一同對抗政府軍才是最好的決策,到時大人和革命軍一同爆發洪荒之勢,既不會讓大人陷入孤立無援,也不會讓政府軍有喘息的機會。”
我聞言,緊握雙拳,大雪愈來愈大,甚至把冰雪巨人逐漸颳得粉碎,周圍的樹木甚至在瞬間變得支離破碎,石夏早已撲倒在地,眼看就要喪命,然而就在這時,呼嘯的大雪倏然消失了,變成了漫天散落的冰晶碎屑。
這時,倒在雪地上的石夏顫巍巍地說道:“尊敬的主人,讓我來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吧。
“我是來自漠河文明的學者,我的使命是研究柯澤文明的文化歷史,所以我一直在城市中心的歷史研究院與柯澤人一同工作,直到一天有人告訴我‘為何不研究一些不一樣的?’,我問他‘什麼是不一樣的?’。就這樣,他把‘坦澤’的歷史手冊放到我面前,我才真正看到並意識到還有一個文明的存在,那便是‘坦諾文明’。
“對柯澤文明殘缺不全的歷史,我已感到厭倦,更是沒了耐心,所以當新的有關聯於柯澤人的歷史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既震驚,又嚮往。我果斷選擇了新的研究發現,但是他卻告訴我,‘你只能偷偷去研究這段歷史,但是他比柯澤人的歷史更加神秘。’,這時我猶豫了,漠河文明需要這段神秘的歷史嗎?但那只是暫時的,很快,我廢寢忘食地翻找、研究,試圖尋找坦諾人的存在,可是終究一無所獲,只從零散的筆記中知道,和坦諾人有關的記載只有坦澤,而坦澤在上千年前就已經出現。
“最初始的坦澤並不是一個人,甚至不帶有任何魔力,他們瘋狂地宣傳一個思想:‘擁護無上的智慧之神!’,這便是智者的由來,他負責引領坦澤們和柯澤人交戰,但這場戰役不過只有幾人參加,沒有什麼記載,所以只能當作無法考證的野史。
“之後的坦澤,都是沒有預兆,沒有種族劃分的出現,但是他們的性質都是一樣的,為智慧之神效力,並把矛頭轉向柯澤文明,即便承擔坦澤使命的柯澤人同樣如此。
“文明的帆船在歷史長河中不斷前進,坦澤的魔力越來越強,名號越來越大,甚至能夠掌握一個文明的船舵,可是智慧之神依舊保持神秘,讓人一度產生坦澤就是智慧之神的錯覺,可是智慧之神只能有一個,於是坦澤發生了內戰,矛盾激烈到嫡系坦澤弒殺宗主坦澤,坦澤內部的矛盾一直到注意力再次轉向柯澤人才有所好轉。
“然而,為時已晚。柯澤人聯合了所有的勢力向坦澤發起總攻,此時後知後覺的坦澤不僅被內部消耗殆盡,還失去了所有能夠依靠的勢力,並且將要面對的是一個全盛的柯澤文明。一夜之間,坦澤被屠殺殆盡,沒有留下任何後患,而智慧之神也沒有出現,這讓人們越發相信,坦澤就是所謂的智慧之神。這個想法一直到新一代坦澤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