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這個簾子就是。”
見兩位士兵再次看向棋盤,我也鬆了口氣,他們沒有發覺我的存在,我轉身心有餘悸地看向簾子,才發現整個帳篷都另有乾坤。帳篷裡面整個看起裡就像一個大鐵盒,不過內部卻被鑲嵌了密密麻麻複雜的機械支架作結構,並且外表被縫製了粗糙的布料,這樣看起來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帳篷一樣。
我走近士兵,一邊好奇他們的棋盤一邊想要聽到他們的閒聊。我一點點走近發現,整個棋盤好像一張精細的戰略地圖,上面有立體的地形模型並且還有特殊的地勢、山脈、河流,它們單獨都有一張帶有描述的標籤特別標註出來。因此整個棋盤呈現長方形,面積看起來似乎和一張床差不多,一共有七名玩家。
當我走近時,棋局正好開始;它們首先把三十二枚打亂的棋子放到棋盤上的城池和營地上,棋盤上一共有十二座城池和二十處營地對應三十二枚暗棋;剩下不同顏色的明棋各為十一枚,它們分別被分發到七名玩家手中,十一枚明棋的標籤大家是知道的,唯獨暗棋的標籤需要玩家去翻開。
精緻複雜的棋盤不由得讓我也產生了興趣,我像其他人一樣安靜地等待著棋局的正式開始,然而當玩家們剛分配完資源牌正欲動棋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卻陡然傳入我們耳中,“還在玩!”
我們同時嚇了一跳,一位士兵手上的棋子更是被嚇得從手中脫落。我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聲音的源頭,映入眼中的是一個帶著威嚴身形相對矮小的男人。他是誰?
士兵們見到他連忙把棋盤和棋子收拾起來,並且紛紛匆忙地整理好儀容排成一列站在他面前,似乎在等待著清點。見此情形,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隊長,今天沒聽說有人巡邏啊,您怎麼來了?”原以為是帶著威嚴的男人先開口,卻怎想是佇列中一個士兵先開了口問道。
隊長聞言,緊皺的眉頭頓時鬆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不是來巡邏的,只是想告訴你們,今天營地來的那名男人是一個坦澤。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你們如果不知道坦澤是幹嘛的,可以去問問知道的人,就這樣。”
就這樣?他就這樣說完就離開,而坦澤這個名號在他口中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讓面前的一名士兵重視,而他們也根本不在意,在隊長一走又拿出了棋盤。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沒聽過坦澤的名號嗎?還是坦澤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雜耍藝人?還是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處在困惑中的我一時之間對棋局也沒了興趣,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我只能再次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看著重重的帳篷,內心已不再平靜,坦澤對於這些士兵,或者對於整個革命軍來說究竟是一種什麼身份,這也成了我想要弄明白的疑問。
我繼續掀開帳篷,試圖尋找答案,可是接連四五個帳篷始終沒有想要的答案,直到我被關在一道簾子前。我試圖把他掀開,可是怎麼也扯不開,整個簾子和帳篷緊緊地縫合在一起,無論我怎麼嘗試也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莫非是簾子內部的結構出了差錯,還是我需要現身才能讓它開啟?如果我的身體能夠穿過去,那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也不會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心中剛產生這個想法,我便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手能夠輕而易舉地穿過簾子,為此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直到它們穿了過去,緊接著是整個身體。就這樣,我穿過了簾子,不過帳篷內卻黑漆漆一片,只有正在休息計程車兵,不過我卻並不失望,因為我的行動已經徹底變得自由。
就這樣,我在營地中像鬼魂一樣穿行於每一個帳篷,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也沒有得到想要的資訊,無非是一些閒談。直到我停在一個帳篷前,因為我在簾子旁邊發現了一個縫在帳篷上的圓章,上面是一個黃色打底的齒輪圖案,然後我穿過簾子,發現這個帳篷是一個修理間,各種機械零件擺滿了帳篷內多餘的空間,一座炮臺放置在中央,幾名士兵穿著黃色馬甲正在修理它的機械部位。
見到這一幕,我頓時醒悟,連忙衝出帳篷尋找其他的圓章。到現在我才發現士兵們是如何辨別帳篷的,每一個帳篷都是一種顏色一個模樣,唯一不同的是簾子邊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圓章來區分每一個帳篷。
經過排除,我很快找到了想要找到的帳篷,站在簾子前,我已隱約感覺到答案就在眼前。
身體穿過簾子,一場重要的會議出現在眼前,只不過它已然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