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據我所知,漠河人熱衷於研究坦諾文明,也許莫奈能告訴我們一些重要的資訊。”漠河人竟然也參與了革命軍,並出現在會議上。
“研究說不上,不過也是知道一些訊息,”那名叫莫奈的漠河人開口到,“坦諾文明嚴格上來說並不是一個陌生的文明,而是一個神秘的高智慧文明,他們擁有著我們無法去企及、觸碰的智慧與力量,但是他們在所有文明眼中都是神秘且和藹的存在,他們不會去改變更不會去幹擾任何一個強盛或弱小的種族,而是在任何種族需要的時候站出來,賦予力量,這就是坦澤的來源。據我所知,智者不會去幹擾坦澤的行動,所以坦澤全憑自己的意念行動。原諒我,只知道這麼多。”
當話題觸及到智者時,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氛圍變得嚴肅且凝重。確實就像他們所說,智者幾乎不會干擾坦澤的行動,而坦澤身為智者的使者卻不被智者賦予著某種明確的使命,但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我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坦澤身為智者的使者,卻不代表智者的意願或信仰,他是主動接觸的我們,並主動代替了智者成為了我們強大的外援,所以我們應該關心的是坦澤,而非坦諾文明對嗎?”
他們從一開始就忌憚著坦諾文明,甚至不敢過多的去了解,認為神秘的面紗後也許隱藏著所有人都無法直面的未知。
“那麼坦澤身為智者的使者,是否擁有等同與智者一樣的力量?”
“這是不可能的,”莫奈的聲音響起,“歷史中坦澤永遠只能是坦澤,即便他們中有人能夠舉手投足毀滅一個繁榮的國家,可是他們依舊只能是智者的使者……”
空氣變得異常凝重,當話題越是接近那股模糊的力量,越是讓人不安。
“也許可以這麼想,”又是那個人,“智者賦予了有要求的人能力,就像給了一個普通人一把劍,只是簡單地告訴他,這個東西叫劍,它可以殺人,還一併教會了他揮劍和簡單的劈砍,但僅此而已,真正的大師是智者,而這個被賦予長劍的人,如何用劍,能用到什麼程度,則全憑自己的摸索和悟性。”
他總是能形容的恰到好處。
“那麼主動接觸我們的這位坦澤,,他的實力究竟如何?巴澤諾,你也許可以和我們說一說。”
巴澤諾?他竟然也在這。
“我並不知道他是坦澤。當時是邊緣戰鬥發生時,我被派往學校和黛娜匯合,卻在綠水監獄的通道附近發現了他,他看起來好像失憶了,一臉無知朦朧。接著我們一起穿過下水道到達了學校天台,我沒有遇見黛娜反而見到了澤桑,而他無法說出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和澤桑拋棄了他。第二次遇見他時,已是起義運動失敗前夕,他奄奄一息地出現在我家裡,並由我的姐姐娜娜澤麗照顧,而我並沒有在家裡呆太久便和叔叔澤穆克一同執行任務去了,當我和叔叔執行任務回來,他已經自己取名為坦澤,而我當時並不知道坦澤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所以並未在意。與坦澤相處了幾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他依舊沒有想起任何東西,看起來還是呆呆的,而在這之後我便離開了家來到了營地。我和他最近的一次見面就是在這次,而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內容。”
“巴澤諾口中的兩次任務都是我親自下達的,”總指揮的聲音一下就被我聽了出來,“我能夠向大家保證任務內容絕與坦澤沒有任何關聯。”
“這麼看來,他是主動接觸的巴澤諾以至於來到革命軍的營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他是否就如巴澤諾所言是真的失憶了?”
“這下好了,一切又回到了起點,我無法接受一個手握未知力量且來歷不明的人呆在我們的營地,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我們也許可以……”一個弱弱的聲音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怒喝打斷,“不可以!我們絕對不能這麼做,就目前來說我們無法承擔後果!”
“那應該怎麼辦,就這樣放任不管,乞求他不會背叛嗎?我絕不會這樣!”
空氣再次變得安靜,議會陷入了僵局,然而這一次並沒有太久。首部的沙啞聲再次打破寧靜,“莫奈,我想向你確認一件事情。智者是否關乎坦澤的生死?”
首部的問題很快得到回應,“智者以神秘的方式出現在人們視野中,並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生死,也不會去主動接觸任何族群,祈禱也不會讓他們現身,只有運勢特別的人能夠見他們一面,但僅此而已,所以在賦予坦澤能力後,智者與坦澤便再無任何瓜葛。”
“很好,莫奈,”沙啞聲響起,“現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