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人攻勢結束的一瞬間。陳鬱抓準機會,往注意已久的脆弱腹部一棍輕易地捅穿敵人的身體,緊接著用蓄力已久的手臂上的脈衝徑直把敵人的身體震開。
這一套操作下來,再堅硬的鐵塊也得打趔趄。而這一幕,讓陳鬱注意到了敵人腹部散發綠色熒光的核心。
只見,對方整個倒在地上,陳鬱迅速衝上前把手插入敵人的腹中,一把掏出敵人的核心收入囊中,原本以為這樣子對方已經是徹底解決,但是隨著核心被陳鬱摘下,敵人的身體頓時發出劇烈的機械摩擦聲,同時伴隨著震動。
陳鬱見狀下意識地遠遠避開,但為時已晚。
只見一道白光乍現,陳鬱的身體被遠遠地炸飛,半空中昏迷的陳鬱就這樣徑直地掉入河中並被水流衝下,而水底早已經埋伏好了魚怪就等著陳鬱落入水中,它們逐漸向陳鬱靠近過去。
顥晨把幾塊墓碑記錄下來後確認了時間,距離會和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便對著一旁警戒的李豪說道:“大豪,雜魚都清理掉沒有,準備走了。”
李豪聽到顥晨這麼說,把手裡的機械狼頭顱給碾碎後向顥晨走過去。
只見,兩人離開的洞穴豎著五塊高大的墓碑,而墓碑周圍到處都是機械殘骸和動物骸骨。
顥晨和李豪剛到匯合處便收到陳鬱久久沒有出現的訊息,顥晨再次確認了時間,已經不能再拖延下去便對蘇雨菲等人說道:“你們先回來吧。”
兩個人的失蹤就像兩根刺一樣堵在顥晨的心底,眼看距離任務結束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否則說什麼也要把這兩人找回來。當然李豪也知道這兩個人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最難做的是顥晨。
礦洞的電梯一點點地向上升,六個人的小隊最後只有四人回到地上。
剛回到地面,金隊長早已在出口等候多時,身旁還站著一個身穿白襯衫的人,看來是城市派來的記錄員,顥晨的小隊沒有休息而是連同金隊長陪著記錄員向小屋走去,彙報任務的具體情況。
王穆在顛簸中醒來,只見自己躺在太平車上,前邊兩個黑黝黝的坦澤拉著他在礦洞裡前行,車上還坐著一個坦澤,不過他和其他坦澤人不一樣,那便是身形極為矮小,以至於王穆最後才發現這個身邊坐著的坦澤。
王穆看向自己的身體,只見胸口長著一顆褐色的植物,它的根部像鬍鬚一樣密密麻麻的貫穿自己身體的每一處,不過王穆卻沒有一點反應,畢竟王穆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刀劃開並分解每一個肢體,即便這是一個夢,但單單這一點也讓王穆對自己身上的一切變化都釋然了。
一旁的坦澤對呆滯地看著自己身體的王穆解釋道:“這是褐藤,它能夠在你的身體表面生根,並把它的根部像血管一樣貫穿你面板的每一處,它能有效的幫你縫合傷口,並且在它枯萎時還能成為你的養分,有利於你的傷口癒合,不過它只能處理皮層,因為它無法將根部延申到你的體內,所以你現在還是不動為好。”
王穆聞言,徹底躺了下來。
“你有一個一直無法忘懷的女人?”坐在身旁的坦澤對閉目的王穆開口問道。
王穆沒有任何回應。一旁的坦澤繼續說道:“我也有一個無法忘懷的女人,如果可以我很想和你一同分享並討論這個話題,因為我們都有一個悲傷的經歷,而我身邊的坦澤根本就不在意這段感情,它們只會在意自己的身體是否強壯,當然也有少數人受到了地下人的影響去學科學,剛才對你的身體進行解刨的坦澤人就是一個。”
王穆依舊沒有回應,身旁的坦澤人依舊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太平車不停前行,一直到通道的盡頭,王穆身旁的坦澤人把他叫醒。王穆緩緩地睜開眼,前方一片黑暗,這時身旁的坦澤人開口道:“我們的緣分到這裡就結束了,考慮到你無法適應黑暗,臨走前送你一盞燈吧。”說完戲謔地笑了起來,同行的兩位坦澤人也一併露出陰鷙的笑容。
在紅色的微光下王穆見它們三人丟下太平車向來時的方向越走越遠同時離去的背影在微弱的紅光下更是恐怖且詭異。
王穆看向不斷閃爍著微弱得紅色光芒的燈盞,剛起身伸手去抓坦澤人留下的燈盞,一隻大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並緊緊的抓著王穆的手腕,生怕王穆掙脫開來,同時王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強壯的身體給托起,隨著身體被另一個地下人托起,那隻緊緊抓著王穆手腕的大手也隨之鬆開,抽回黑暗中。
王穆被未知的地下人帶入黑暗中,唯獨一盞散發著微光的燈盞被留在了原地,而僅僅幾步燈盞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