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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麥恩·法爾科尼坐在一家裝潢很有格調的酒館裡,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很多人喜歡跟風,喜歡用蘇格蘭威士忌和杏仁利口酒混合,做出所謂的一種雞尾酒,叫做……教父?”
“我不喜歡這種喝法,單純的美國威士忌就足夠了,因為這是一種在18世紀中葉才真正開始發展起來的美酒,它的歷史,與暴亂和稅收的混亂分不開……”
他看著慢慢走進酒館的布魯斯·韋恩,輕輕的將一個杯子拿出,然後倒了一杯美威,輕輕的推到了布魯斯的面前。
“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夠真正品味出這種出產自肯塔基的波本威士忌,你說呢?韋恩先生。”
布魯斯將這杯酒接了過來,放在桌上。
輕輕的翻轉過酒杯,觀賞了一會兒這種在華盛頓時期,一些賓夕法尼亞州的釀酒資本家們為了躲避混亂稅收而紛紛東逃,進駐美國內陸,潤到了肯塔基州,在波本郡生產的琥珀色酒液。
隨後,布魯斯輕輕地將這杯中的酒液全部喝下。
“你覺得怎麼樣?韋恩先生?做我的酒伴嗎?”
“我只品嚐出了一種……情侶貼在一起,黏黏糊糊,讓人噁心的作嘔的黏膩,這就是……你的最愛嗎?”
卡麥恩·法爾科尼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我本以為你不是和你父親一樣的蠢貨,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冷笑了一聲:“在你這種滿腦子只有用自己的槍炮和其他骯髒手段獲取美刀的傢伙眼裡,我父親是你們永遠也無法理解的偉大人物,他……”
卡麥恩·法爾科尼忽然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又多瞭解你的父親呢,原來還只是一個失去爹媽的天真孩子,真以為你父親是多麼偉光正的人物,怎麼,你老爹是另外一個史蒂夫·羅傑斯嗎?別搞笑了!”
他的話語裡滿是嘲笑。
“去看看你們家的賬本吧,布魯斯·韋恩,你以為的偉大人物是多麼的偉大,賬本里會給你一切答案,現在你還不理解。”
“他們是虛偽的人,在撈到了自以為足夠的錢之後,就想要收手,想要給那些被他們吃幹抹淨的傢伙們,一點點蠅頭小利,然後就可以洗乾淨自己手上的那些——罪惡的痕跡。”
布魯斯皺眉,問道:“你在說些什麼?”
“呵呵,我在說些什麼?紐約之子,去問問你家裡的那個老不死吧,他知道的比你多多了,你從小錦衣玉食的錢是哪來的!
你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你父親勤勤懇懇的工作就能夠掙到這些普通人幾輩子、甚至於幾十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吧?是我!我的法爾科尼在給你的家族供血!”
卡麥恩·法爾科尼大笑著對布魯斯說道:“你進門的那會兒,我還以為你有多有底氣,原來是因為你對你的父親所做所為一無所知,現在我總算知道你的底氣哪來的了。”
“你以為你的爹媽死了,你自己在外面流浪幾年,就足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了?
笑話,這世界上因為你爹媽的操作,死了爹媽,流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相比這些來,我和你父親比起來,簡直就純潔得像個襁褓裡嗷嗷待哺的小孩子!
可笑我的死鬼老爹在死前,還一直壓制著我,讓我遵守和你家族的約定,不許販賣d品,可他們自己過去都在賣,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講到這裡,他直接叫人,將布魯斯丟了出去。
“打給記者,告訴他們,布魯斯·韋恩酒醉之後,大鬧酒館,被老闆叫人丟出去,讓這個小子把他父親托馬斯·韋恩的臉丟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