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距離著名紐約王老五,頂級鑽石單身漢布魯斯·韋恩的誕生,還有十年。
紐約郊外的一個豪華莊園內。
這棟莊園的新主人,托馬斯·韋恩焦慮的抓了抓頭髮,嘆息一聲。
“我從沒想到家族的資金鍊會糟糕到這個樣子。”
在他的一旁,老管家亞傑丁·加利戈斯說道:“托馬斯老爺,在帕特里克老爺掌管韋恩集團的期間,大蕭條的日子讓韋恩家族損失慘重。”
托馬斯·韋恩嘆息一口氣,說道:“我的父親就這麼溺水死去了,卻給我留下這麼大一盤爛攤子……”
忽然,一個女僕悄悄地在亞傑丁·加利戈斯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亞傑丁·加利戈斯輕聲說道:“老爺,法爾科尼先生來找你了。”
托馬斯驚訝的說道:“馬里奧?他怎麼來了?請他進來。”
過了三分鐘,戴著一頂禮帽的馬里奧·法爾科尼在亞傑丁·加利戈斯的帶領下,走進了客廳。
他輕輕的朝托馬斯摘下帽子,然後又戴上,俏皮的說道:“早上好,韋恩先生!”
隨後將自己的帽子交給了亞傑丁·加利戈斯。
笑著說道:“哈哈,恭喜你,托馬斯!”
托馬斯將自己的愁緒全部收了起來,說道:“現在說這個可不是個好時候,你知道的,馬里奧。”
馬里奧似乎是才發現這一點,說道:“哦,對,抱歉,我忘記了你父親的事,你知道的,他一直不喜歡我,我也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托馬斯疑惑的說道:“什麼?”
馬里奧·法爾科尼大笑道:“我老爸也死了!現在我就是法爾科尼家族的族長了!”
托馬斯不太理解為什麼馬里奧會這麼高興。
“你為什麼……”
馬里奧表示理解,說道:“你不是混我們這一行的,所以不知道,我從小就不是最受寵的一個,我的母親是家族底層混混手底下的一個技術性從業人員,我父親醉酒之後才有了關係。”
他將懷裡的菸斗拿了出來,點燃,放進嘴裡。
隨後坐在了托馬斯的面前,重重的吐出了一團煙霧:“我從小就是在被暗殺的經歷中長大的,第一次被暗殺的時候,我的母親替我擋下了最致命的一擊,在那之後,我就被寄養在鄉下的外公家裡。”
“我很感激那個天天把‘女支女的野種’掛在嘴邊上的外公,因為就算是來復槍指著他的腦袋的那一天,他也沒有向那些想要暗殺我的雜種們透露我的蹤跡……”
說到這裡,他抖了抖菸灰,然後面帶平靜的說道:“我親手宰了那個想要殺死我和我外公的畜生,而這不過是我這一生所經歷的第十六次暗殺,當然了,這一次我才知道,是我那個酒鬼老爹想要洗刷我這個恥辱所下的命令。”
托馬斯一愣,然後說道:“我的朋友,我很抱歉……”
馬里奧擺擺手,說道:“沒有關係,那一次之後,我的外公給了我一巴掌,當然那也是和平常一樣的一巴掌。”
他臉上帶著緬懷的色彩:“我外公告訴我,讓自己的手沾上血腥味,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而且他看出了我的眼裡,有著憤怒,還有憎恨的色彩。”
“憎恨會讓你在你的敵人眼裡,無比的顯眼,如果你想要復仇,就需要放下所謂的尊嚴,去接近你的仇人,因為在人群裡,最不起眼,最不能夠讓他激起敵意的人,才最有可能完成這不可能的事業。”
“我外公這麼和我說,讓我做出選擇。”
“然後他就把我送回了城裡。”
“終於,在昨天,在我做了無數髒事之後;在我外公的忌日裡,不需要我動手,他的第二個兒子,我的哥哥,沒有半點能力的傢伙,被我激怒,並引導著他幹掉了那個老傢伙,而我,在下令把他送到監獄之後,輕而易舉的掌管了整個家族。”
“現在,我的朋友。”
馬里奧輕輕的說道:“我知道,我們一起挺過來了,那段艱難的日子,我一直記得你對我的資助,這份恩情我一定要報,我有一條路子;但這需要你的幫助,雖然你並不是唯一的選擇,但記得我說的嗎?我是個知恩求報的人……”
“以你家族的名義,作為擔保,我們把那些移民到這裡來的傢伙們,介紹到殖民地的地主的土地上,讓他們在那裡租賃土地,而我們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收取大筆的中介費。”
托馬斯的眉頭緊蹙:“可這……”
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