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鐵山的調查,事情果然出在金鳳公司。而且還是出在穆長青家。
穆劍萍的表弟建國交友甚廣,這其中就有舒子明的一個朋友。
建國從他母親那裡知道了金鳳公司的暗度陳倉的計劃。他在和朋友喝酒泡吧時透露了那麼一點兒風,誰知此事很快就傳到了舒子明那裡。
舒子明覺得自己又被穆劍萍給耍了。頓時怒火中燒,發誓一定要報復。當他在得知法國人來bJ和祥龍公司洽談時,馬上計上心來,於是就攛弄一個朋友從中劫胡。
一開始那朋友還不敢接手,因為資金太大了,他也怕到時不好收拾。但舒子明向他保證,這單生意一定讓他做成。
商人為了利,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於是他就在暗中與那個法國人接觸,說他可以比祥龍公司低的價格做這筆生意。
既然有利,誰也不是傻瓜,法國人動心了。他一方面和祥龍公司會談,一方面與別人私下裡達成協議,說好了,只要這邊能讓祥龍公司退出或違約,那麼可以考慮合作。
事情就這麼簡單,祥龍公司是走黴運了。
當鐵山把調查的彙報給鵬飛後,鵬飛倒樂了。他想好了,這回不但要報復那個後面的黑手,而且對法國人也不放過。因為他們已經繳納了一定比例的訂金。就算他們真的不做了,那也是他們違反合同在先。不過法國人也夠黑的,他還想以祥龍公司不能履行合同要求賠償呢,他們算計的真夠狠的。
趙慧玲把情況告知了穆長青,該怎麼辦那就是他的事了。
鵬飛和師兄以及師父正在研究該怎麼樣處理此事。走正道,怎麼走?你告他去?證據呢?再說了,據說那個黑手有一定的背景,自己是外來戶,國家未必會給自己撐腰。若來暗的呢?教訓一下黑手,也不是不可以,可一旦觸犯了法律,對公司和自己都沒好處,他們有點兒無從下手了。
師父倒是沒那麼著急。他在聽了鐵山的講訴後,問鵬飛:“小飛,法國那邊有什麼反應?他們來函了嗎?”
鵬飛說:“還沒有呢,估計他們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噢,不過我從愛中華那裡倒是瞭解到一個資訊。”
鐵山問:“他怎麼說?”
鵬飛說:“愛中華是剛接觸業務,其實並不很清楚怎麼回事,但他原則性很強。那天他老鄉確實談到了生意,想從愛中華那裡瞭解些內部情況,並問他願不願意回國去發展。同時話語中也對這單生意表示了不確定性。”
“那他為什麼回來不及時彙報呢?”鐵山急了。
鵬飛說:“師兄,你別忘了他是剛參加工作,哪兒能想那麼多呢?再說了,生意的不確定性不是很正常的嗎?只要貨物沒出口,貨款沒到手,就有不確定性。所以,他也就沒當回事。可是當他聽說遇到麻煩了時,他才感到問題的嚴重,但也晚了。”
鐵山說:“那就是說,有人已經跟那法國人接觸過了。”
師父這時問:“小飛,你們那個合同是怎麼籤的?”
鵬飛反應很快,馬上明白了師父的意思,忙說:“師父,我知道了,你是說一旦雙方簽了合同,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隨便違約的是吧?對呀!就算那個法國人想違約,他也的找個理由不是?可能那個劫胡的商家給他什麼好處了,他們準備兩邊使勁,那邊他回去說服老闆,這邊爭取把事情攪黃,然後,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做生意了是吧師父?”
師父點點頭,笑笑說:“小飛不愧是哈佛畢業的。”
鐵山也笑了,說:“如果真像小飛說的那樣,這回還好辦了呢!那我們也兩邊使勁,來他個針鋒相對,以牙還牙。”
鵬飛看看師父,師父點頭說:“嗯!就按鐵山說的先幹著。鐵山負責哪個劫胡的,小飛就對付法國人。反正那邊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裡的情況呢,你就先試探性的去一封模稜兩可的虛假資訊,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而鐵山必須要儘快的拿下劫胡的證據,然後再把材料發給法國公司,看他們怎麼辦。”
“哇!師父,你厲害呀!還是那句老話,薑還是老的辣。”鵬飛佩服道。
師父笑笑說:“玩兒這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把戲,他們還嫩了點兒。”
鵬飛和鐵山都笑了。
鵬飛把他們初步研究的計劃給爸媽簡單說了一下,已好讓他們放心。然後就開始草擬那封信。
信草擬好後,和師父,師兄又斟酌了一下措詞,然後又跟爸媽溝通了一下,便把信發到了法國公司。
鵬飛在信中的大意是: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