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警官看看‘副導演’,他是老警察了,一看就知道他可能要給什麼朋友打電話來說情,這種事他遇到的多了。可當著當事人的面兒,他知道利害。
他沒理‘副導演’,而是對身後的警察說:“都帶回去!”他說完,又對詩雯他們說:“請這位霍律師和周先生跟我們回去做一個筆錄好嗎?”
詩雯說:“沒問題!呃!我要請我的老師曹律師一起去。”
“曹律師?你說的是曹燦律師嗎?”警官問。
詩雯一聽,馬上笑道:“怎麼?警官認識我老師?”
警官一笑說:“曹律師誰不知道啊!你是他的學生?失敬了!”警官這回可知道詩雯的厲害了。
詩雯說:“我是受害者,當然要請老師給我做主了!”
警官馬上說:“霍律師,你也甭請你老師了。這件事你已經有現場錄影,而且那個小辯兒也是我們的常客。”
這時鐵山對詩雯說:“就聽警官先生的吧,甭驚動曹先生了。”
“那好吧!”詩雯不情願的說。
凡兒去結賬了,還好,他們基本上都已吃的差不多了。
警察把圍觀的人群疏散開,先把那幾個打手和‘副導演’押上警車開走了。
鐵山他們隨後也離開飯館兒。
在警局,那個‘副導演’馬上就現了原形。
原來,他就是一個混混兒。經常打著某劇組‘副導演’的牌子,到處尋找有姿色的女子。然後就透過有關渠道,再把人介紹給專門招群眾演員的機構,從中撈錢。
他一般要撈兩份兒錢,一是想當演員的受害者,他要先宰一刀。然後介紹給劇組後,他又撈一筆。
更惡劣的是,他為此,玩兒過不少有演員夢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最後只落得個獻了身子,還丟了票子。
就這麼一個騙錢又騙色的大騙子,卻屢屢得手。誰讓有那麼多有夢想的女孩子呢?
可今兒大騙子碰上了詩雯,也算是他該倒黴了。還有那個女的,原來他們就是一對兒狗男女。
對了,還有那些打手,都是社會渣滓。有的已經是幾進宮了,但由於不夠量刑,也只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但惡習不改,不過讓他們改而已真難。
在‘副導演’的手機裡,儲存了上千張女孩子的照片。可能絕大多數都是受害者,估計這個大騙子要判幾年了。
從警局出來,鐵山看著凡兒和詩雯搖搖頭說:“原來我擔心小凡,現在看來詩雯也讓人不省心啊!”
“周先生,我怎麼不讓你省心了?”詩雯不愛聽了。
“雯雯!周先生說的沒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兒都不清淨。對了,雯雯,以後出門就帶個面具得了!”凡兒拉了詩雯一把說。
“要戴你戴,我才不戴呢!本大小姐怕誰啊!”詩雯不屑道。
鐵山忙解釋說:“你們可別誤會,我是從你們的安全著想。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尤其是女孩子出門,首先要想到的是安全。然後是若遇到事,冷靜是第一,然後看情況,馬上報警。”
“周先生,說實在的,我原來很少外出的,也很少在外面吃飯。每天兩點一線,家和單位。也只有到了公司後,在外面的機會才多了點兒。但也為此給公司惹了不少麻煩,我都不知道怎麼好了。”凡兒說著,臉色顯得有點兒痛苦。
“凡兒,你怕什麼!嗯!周先生說的對。以後遇事,首先要冷靜,然後看不好就報警。以後咱們就準備一個報警器,遇到情況,隨時都可以報警。”詩雯說。
“嗯!這就對了,時刻要有防範意識。我沒想到,回來也經常遇上麻煩事。”鐵山有些感慨。
詩雯哼了一聲兒說:“那兒沒幾個臭蟲啊!”
來到停車場,詩雯說她要找一個朋友,於是,鐵山也乾脆讓凡兒也回家,他自己一人回公司值班去了。
曲馨宜在單位吃過午飯,下午早早就下班回家了。看凡兒在家,納悶兒問:“你不是去公司值班了嗎,這麼早就回來了?”
“噢!公司沒什麼事,就早回來了唄!你們機關不是也一樣嗎?媽,你們單位又發年貨了?”凡兒看媽媽拎著不少東西。
“過年了,大包小包的誰家都一樣。凡兒,你們公司就沒發東西?”
凡兒說:“人家是外資公司,年終發紅包,比年貨實惠多了。”
“噢?你才去公司幾天啊,能給多少紅包?”曲馨宜好奇的問。
“呃!我到公司的時間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