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劍萍在尋找自己的歸宿,也在追求著宿,可那畢竟是自己的一種願望罷了。能不能實現,一切還都是未知數。
還有一位這些日子來也是感到有些失落,她就是金雨真。
金雨真自從那次偶遇鵬飛後,鵬飛的影子就一直在她的腦子裡漂浮不定。後來知道了是和自己同住一個小區,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可就是不知道他住在哪一棟房子。直到自己晨練又見到他的身影時,便確定了他就住在哪裡。
於是,她便採取了一個寓言般的笨辦法,守株待兔。每天都要早早經過哪裡,也許能碰上他。可是,自那以後,卻再也沒見過。難道他只是在那裡臨時居住?為此她還特意的不經意的問過物業的人。人家問她想找誰,可她卻不知道人家姓氏名誰。雖然說是某棟房子,但說不出名字,對不上號,不是笑話嘛。因此,她心裡便感到很失落。
也許這就是一種異性的吸引,只要被某種力量所吸引,自己又不能所控,由此也就日積月累產生了心病。她金雨真可能就是這樣。心裡有了某個人,自然就日思夜想。有時還像著了魔似的,就那麼執著。
而鵬飛根本就渾然不覺,他身邊不是有水兒嗎,眼裡還能有誰?心裡還能再裝下誰?就是像圖小凡,霍詩雯,穆劍萍那樣的美女每天在身邊晃動他都不帶動心的,更何況只有幾面之緣的金雨真呢?
當然了,假若是像那個色鬼舒子明的話,估計祥龍公司可就熱鬧嘍!
咱們只能暫時丟下金雨真不說了,至於以後如何,那是以後的事。
現在回到眼前。
鵬飛忙了一上午,只有中午午餐時才稍消停些。
中午吃飯時,與楊文清湊到一塊兒,邊吃邊聊了起來。
這人也怪了,楊文清在業務部很少和人聊天兒,別人也很少找他說話。就是有時大家在一起閒聊時,他也跟大家聊不到一塊兒。他只是在一旁當耳朵,偶爾插一句,有時也是文不對題,大家一陣鬨笑而已。所以,他索性就很少說話了。
但是,他的業務能力同事們可沒得挑。不但很快進入狀態,而且在與客戶交流時也很投入。於是大家也就認同了他的性格,呃!他就是那樣的人。
可他跟鵬飛在一起就不一樣了,倆人聊得很投機。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吧。人家倆人能說到一塊兒了。
這倆人正聊著呢,湯姆不知何時也插進來了。這傢伙是個十足的人來熟,自他安排到業務部後,經常能聽到他用老外腔調兒和大家調侃,這倒讓其他幾個老外有些嫉妒了。這要是愛中華也在場的話,可能就聽他倆人神侃掰活了。
鵬飛很樂意和他們神侃,雖然自己的地位變了,但這不是業餘時間嘛,和他們打成一片不是挺好嗎?
他們正聊著呢,他的電話響了,是曹律師來的。他和楊文清,湯姆點點頭便走出餐廳。
“李總,打擾了,正吃飯吧?”
“沒關係,你吃了嗎?”
“也正吃呢。剛才夏律師來電話了,他想下午再跟咱們談談,我想這可能是孫繼光的意思。”
“呃!說什麼時間了嗎?”
“他等咱們的信兒呢。”
“這個時間你定吧,完了我再通知周先生。
“那就下午三點吧,還是老地方怎麼樣?”
“好吧,周先生由我來通知,你就通知霍小姐吧。”
“好!談完了我再給你彙報。對不起,耽誤你吃飯了,再見!”
“再見!”
他掛了電話後立即通知了師兄。等回到餐廳時,那倆人早已走了。
這時秋萍走過來說:“李總,飯都涼了,是不是去熱熱?”
“不用了!就剩一點兒了,幾口就完。你來晚了吧?”
“呃!有點事耽擱了會兒,也快吃完了。”
鵬飛等著秋萍吃完了,倆人回到公司。
也就剛上班,鵬飛就接到了宋科長的電話,說領導同意和貴公司細談,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合適呢?
鵬飛心裡一陣高興。心說:這回起碼再能見到嶽處長了。他立刻對宋科長說:“我們什麼時候都可以,就看貴單位方便了。”
宋科長似乎在跟誰說話,在稍停後,對鵬飛說:“李總,這樣吧,我們還是去貴公司吧。你看明天怎麼樣?”
“好啊!歡迎!”
“那我們明天見?”
“好!明天見!”
鵬飛掛了電話坐那兒想了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