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真有這事?”師父問。
“可不是嗎,我說水兒,你以後出去可要小心了。你們女孩子是最容易被他們下手。”於是,他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當他說到不讓人說是他乾的,還說是紀律時,師父看看他,然後又輕嘆道:“小飛,我看你遲早會穿幫呀!”
鵬飛說:“可不是嗎,我在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呢。本不想再多事,可又偏偏有事找你。所以我就跟他們說我們有紀律。至於是什麼紀律,那就讓他們隨便去想了。”
“噢?你真是那麼說的?”鐵山忽然問。
“是啊!怎麼了?”鵬飛看看師兄。
“嗯!你說的好,但也有問題。就怕…。”鐵山若有所思。
“師兄,就怕什麼呀?怎麼不說了?”
“是啊!小山,怎麼回事?”師父也在等他說呢。
鐵山想想說:“師父,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在國外時就聽說過國內有這麼一個單位,動不動就是拿紀律說話。他們在社會上根本不能隨便說出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執行任務時,就是家人,親人父母妻子都不能說的。按過去說法就是大內侍衛,現在嗎,據說是中央警衛。不過在國內,一般有點兒常識的一聽就能猜出來。所以,師弟剛才說的紀律也許對他是個保護,可一旦真被人家識破了的話那就是麻煩。”
“噢!”師父點點頭。然後又問:“能有什麼麻煩呢?”
鐵山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只要不犯法,估計也沒什麼吧?咱們又沒說什麼,不就是紀律嗎,我們也有紀律不是?”
“對呀!以後就這麼說。就是警察追究的話,也這麼說。就讓他們去查去猜吧!”鵬飛樂了,想不到自己隨意那麼一句話,倒成了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最好託詞了。
師父倒沒他們想的那麼樂觀,他說:“我倒是聽說國內還有一個機構,據說國外對它很棘手。”
“噢!你說的是國內的情報部門是吧?”水兒說。
師父搖搖頭。
鐵山說:“那是國家的安全部門,那才是國家安全的保護神呢!”
鵬飛說:“你們知道的夠多的呀,連這些都知道?”
鐵山說:“你也不說我是幹什麼的,在國外時就經常聽到一些關於那個機構的議論。尤其是那些走私販毒的,間諜一類和對國家安全構成危險的,他們就怕被哪個機構盯上。”
這時師父點點頭說:“對!我說的就是它。我是擔心,小飛不會引起啊他們的注意吧?”
“師父,你想多了吧?哪兒那麼巧?不就是教訓一下那些社會垃圾嗎?”鵬飛倒不以為然。
“嗯!還是小心些好。雖然你做的都是些行俠仗義的好事,但國家自有法治機構,咱們還是收斂些好。”師父叮囑道。
“好!我記住了,要收斂。”鵬飛點點頭。
“要我說啊,那個國家都一樣,執法部門哪兒管得過來呀?還是社會風氣問題,邪不壓正嗎!”鐵山有感道。
“算了!以後你們倆都要收斂些,不要惹麻煩,知道了?”
“是!師父。”鵬飛和鐵山答應道。
話說到此,也快十點了,水兒說:“啊呀!我沒給飛哥拿水果呢!”
鵬飛說:“今兒就算了,師父,你休息去吧,我還要和師兄說點兒事。”
水兒問:“我就不參加了吧?”
鵬飛說:“你也去休息吧。女孩子可不要熬夜。”
師父起身說:“我可不能跟你們比,我的去睡覺了。水兒也睡吧,小飛說的對。”
“噢!我這就去。”說罷先攙扶師父離開了。
看師父上樓了,鵬飛拉著鐵山回到自己房間。
鐵山看鵬飛似有些神秘,忙問:“什麼事呀?”
等進了鵬飛的房間後,鵬飛先笑笑,然後才說:“今兒我還打了一場。”
“啊?我怎麼就碰不上啊?”鐵山又驚訝又遺憾。
於是,鵬飛就把凡兒遇交通事故的事說了一下。然後他有些擔心說:“師兄,估計我又要被掛在網路上了,我一路擔心的就是這個。你說,我若出去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鐵山撓撓頭說:“啊呀!這可難說了。你總不能易容吧?”
“這個我想到了呀!行嗎?若是晚上還有夜色掩護,可大白天的,真要遇上什麼不平的事怎麼辦?要不帶一個面具?也不合適吧?”
“嗯!我看只有想其他辦法了。如果咱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