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對此案很重視,可就是不好判定。
你說人家防衛過當,那麼誰知道防衛者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呢?但在此案中,據調查,防衛者好像根本就沒看著出手。就是本能的擋對方的攻擊,至於攻擊者是怎麼受傷的,至今他們還是一個謎。
那怎麼好好的手腕兒就斷了呢?這顯然防衛者是一位武功高手,他在不知不覺中就制服了攻擊者。就算指控他有防衛過當,那麼你看見他動手了嗎?在場的圍觀者誰也沒看見。但是,結果卻是明顯的,攻擊者傷的不輕。
也有人指出防衛者是以強欺弱。可反駁者則說,你怎麼知道是以強欺弱呢?人家根本就沒出手。再說了,比武打架最起碼也的先試探一下對方吧?他沒出手,就是試探。他若看對方受傷了,再去動手,那就另當別論了。
警方反覆的研究,分析,怎麼也想不透防衛者是怎麼做到的,所以頭疼呢。
警察也夠累的,分析了一會兒案情後,沒什麼事了也得歇會兒吧?這時董麗娜就找來了。
董麗娜自報家門後,說是呂董事長想了解一下那個案子。
警方值班人員看是一位挺有氣質又漂亮的女士,在驗過身份後,倒還客氣。但對案子卻掩口不談。說我們還要調查,具體情況等調查清楚後會通知家屬的。
董麗娜此時就是想施展一些妖豔的辦法,想從警方嘴裡套出些什麼來估計也沒用。沒辦法,她只好問:“你們郎局在嗎?”
警方已經知道了郎局和呂家的關係,所以值班人員客氣道:“郎局是白班兒,要不你明天再來?”
董麗娜早有思想準備,她呃了一聲又問:“那你能告訴我呂少爺在那個醫院嗎?”
警方說:“在哪個醫院倒是可以告訴你,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你們還是不宜去見,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
董麗娜剛想犯急,正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呂百川告訴她,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接完電話她嘟囔了一句:這不是折騰人嘛。和值班人員說了聲麻煩了,謝謝。轉身離開了警局。
原來,呂國盛的女朋友真到醫院去看了,結果那裡的值班人員就是不讓見。沒辦法她只好給呂百川打電話說明情況。呂百川無奈,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怎麼好再去打擾王處呢?尤其是讓董麗娜去找郎局就更不好意思了。反正已經這樣了,明天再說吧,於是他只好打電話給董麗娜。
看著扭腚離去的董麗娜,不禁想起人們議論的小蜜,而且又想到已經快六十的呂百川,心說:都老瓤子了也喜歡年輕的啊!
第二天一上班,鵬飛就給曹律師打電話,諮詢昨晚的事是否要起訴那些人。
曹律師不禁搖頭,心說:也真怪了,怎麼這圖小凡一來,公司連著出些狀況,而且每次還都有李總。但更奇怪的都是對方受傷,李總倒是安然無恙。聽口氣,好像對方又是傷的不輕。雖然李總說並沒有出手,但事實在哪兒擺著呢。
從法律上說,可以算是自衛或自我防護,不受什麼法律責任。可對方或警方又是怎麼看呢?
起訴對方對李總實施人身攻擊不是不可以,而且霍詩雯那裡有證據在手,若打官司肯定沒問題。但怎麼打,要達到什麼目的。李總不會又有什麼想法了吧?
自己是公司聘請的常務律師,責任是對公司負責的。對公司員工個人行為嗎,自己也可以接受,但費用可就由個人負擔了。前面的那倆起案件可以算是公司內的事,理應負責。可這件事,那完全是員工下班後了,屬於個人事件。他若讓自己接受這個案子,我怎麼跟他解釋呢?
他想到此,倒有些為難了。
鵬飛看曹律師沒有馬上回答,他不知道曹律師在想什麼。
片刻後,忽聽曹律師問他:“李總你是想以公司名義起訴呢還是?”
聽曹律師這麼一問,鵬飛明白了。噢!原來他是考慮委託人呢。
鵬飛此時也有些不好決定。那件事可以是個人行為,但人是公司的員工,那麼也可以是公司的事,而且公司的傳統和不成文的規定,他要堅持。
於是他對曹律師說:“呃!我只是先諮詢一下。至於是否需要起訴,我還沒有想好,先等等警方的態度吧。”
“呃!那需要我出面嗎?”
“暫時先不麻煩你了,對了,夏律師跟你聯絡過了嗎?”
“還沒有。估計協議檔案的具體條款他的跟孫繼光商議,我們也只是列了一個大綱。”
“那好吧!就不打擾你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