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接完電話回來了,她對鵬飛說:“李總,公司那邊有點兒事,我的先回去了。”
鵬飛問:“那你不再吃點了?”
“呃!我已經吃飽了。”
“那你就先回去吧。”鵬飛點點頭。
於是秋萍又歉意的跟嶽處長她們告辭後,匆匆離開了。
這時嶽處長看看時間,又看看其他兩位說:“我看咱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宋科長和張素蘭都點點頭。
鵬飛忙說:“你們吃好了嗎?”
嶽處長說:“已經都吃好了,謝謝李總的招待。”
鵬飛笑笑說:“就是一頓便飯而已,待客之道是咱們祖先的傳統,今兒慢待了。”
這時宋科長也說:“李總太客氣了!麻煩了。”
鵬飛搖搖頭說:“宋科長這就見外了,這是應該的,不客氣。”
他說罷看看嶽處長,覺得該是機會了。於是他對嶽處長笑笑說:“嶽處長,我第一次回國,遇到的第一位老鄉就是您,我想把這件喜事也讓我爸媽分享,我能跟你合一個影嗎?”
嶽處長聽了鵬飛的請求後似乎有些猶豫,但看到鵬飛那渴求的眼神時,她覺得若不答應人家的話,那不是太讓他失望了嗎?而且對這位年輕的李總也有了一定的好感。不就是合一個影嗎?這跟生意又沒關係。況且他還是一位熱愛祖國的炎黃子孫,應該滿足他。想到此,她笑道:“好啊?”
一聽嶽處長同意了,鵬飛很高興。
凡兒似乎知道鵬飛的心思似的,她立刻自告奮勇的提出她給拍照。
鵬飛說聲謝謝,拿出手機交給凡兒。就在包間裡一幅山水畫前,他與嶽處長合影了一張。
拍完後,看看效果,還真不錯。於是鵬飛就給嶽處長轉發到她的手機。大家都很高興。
鵬飛和凡兒一直把嶽處長他們送上車,看著沒影兒了才離開。
凡兒在回去的路上很好奇的問鵬飛:“李總,怎麼想起要和嶽處長合影呢?”
鵬飛只是笑笑,凡兒不好再問了。當然鵬飛更不好解釋了。
嶽處長在回去的路上問張素蘭:“張姐,你看他們那個報價怎麼樣?”
張素蘭想想說:“呃!在來之前我也大致預算了一下。就單單裝置一項,基本上出入不大。在其它費用上,我看了看,也和其他幾家進行了比較,有些專案要略低於其他幾家。從整體上看,他們還算是稍低些。那李總不是說了嗎,個別裝置由於其敏感性,在費用上另有一項。他們單獨列出來,那意思就是提醒咱們我在這裡要單獨收費。我看了看可能是裝置的三倍吧。我倒是覺得這一項是可以協商的。”
“噢?可以協商?”嶽處長問。
“噢!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既然是風險保證金,那就是看風險的程度了。我們覺得有點高,跟他們協商一下,是否可以降低點兒。”宋科長說。
嶽處長說:“其實三倍也不算高,只要裝置能弄到,就是再高些也值。看來李總是動了心思的,他說的優惠估計就是指的這個。”
宋科長說:“我看李總信心滿滿,好像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似的。不過我想,他們是幾十年的老企業了,做這種生意不說是輕車路熟,也起碼是得心應手。”
嶽處長說:“這都沒關係,反正又不是咱們出錢。我們的任務就是把裝置弄到手就行。呃!回去後,張姐就馬上把預算拿出來,小宋和我去書記那裡彙報。”
“好吧!”宋科長和張素蘭同時答應道。
(噢!原來那裝置並不是他們要的,這其中就有些名堂了。但鵬飛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此時他當然還矇在鼓裡。具體是誰要的,為什麼要嶽處長他們出面,這就是後話了。)
鵬飛剛回公司就接到霍詩雯的電話,說那個姓呂的已經查清楚了,是某餐飲企業老闆的兒子。同時也到警方那裡瞭解了一下,聽他們的口氣,似乎對姓呂的幾個受傷,你也是有責任的。因為對方傷的比較嚴重。他們正在審理此案,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鵬飛一聽就有些火兒了,氣憤道:“霍大律師,你說這事該怎麼辦?我有責任,什麼責任?嗯!先看看他們是怎麼處理的吧,若追究我的責任,我不但要起訴他們,而且是否考慮還要向有關部門申訴呢。本來我還沒想好是否要對他們起訴,現在看來,我是不得不考慮了。”
“嗯!你這個老外可能是還不清楚國內的情況。我側面瞭解了一下,這個呂老闆可能在警方有關係。關係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