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抱拳道:“主公,我們已經按您的指示,埋伏好了一支精銳部隊,隨時可以對賀二郎的騎兵發起突襲。”
李憲點點頭:“很好。今日我們不止要打敗他們,還要徹底摧毀他們計程車氣。賀二郎這人一心效忠家族,但他並非不識時務之人。既然他想動武,那就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瑤光在一旁略帶擔憂地問道:“主公,賀家在朝中頗有勢力,若我們動手殲滅他們,會不會引來朝廷的干預?”
李憲微微一笑:“朝廷如今正處於內部動盪時期,賀家的影響力再大也不足為懼。而且,我們這是自衛反擊,賀二郎率軍回鄉,是他先動手,我不過是順應時勢罷了。”
隨著李憲的命令下達,南鄭城外的防線迅速動員起來。郭虎率領的伏兵早已佈置妥當,他們在賀二郎必經的山谷中設下了重重陷阱,等待著騎兵進入埋伏圈。
,!
日落時分,賀二郎的騎兵終於抵達了南鄭城外的山谷。這條山谷地勢狹窄,是進攻南鄭城的必經之路。賀二郎眉頭微皺,總覺得氣氛有些異常,但他仍命令隊伍繼續前進。
就在騎兵進入谷地的瞬間,突然,四周響起了密集的號角聲。賀二郎心頭一緊,立刻明白自己中了埋伏。他猛然拔劍,大聲喝道:“快撤!這是陷阱!”
但已經為時已晚。埋伏在四周的李憲部隊迅速湧出,殺聲震天。弓箭手從山崖上居高臨下,密集的箭雨如驟風般灑向賀二郎的騎兵。騎兵一時亂作一團,倉促應對。
賀二郎眼見形勢不妙,怒吼著揮劍砍倒了幾名敵軍,率領一部分親兵試圖突圍。然而四周的伏兵早已將谷地封鎖得嚴嚴實實,無論賀二郎如何拼殺,都無法突破重圍。
郭虎帶領的精銳步兵更是趁勢殺出,衝入賀二郎的騎兵陣中,刀槍如雨,賀二郎手下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倒下。戰鬥很快進入白熱化,山谷中充滿了廝殺聲和慘叫聲。
眼看自己的部隊漸漸潰敗,賀二郎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殺出一條血路,試圖逃回城外。然而,就在他即將脫身之際,一名神射手的箭精準地射中了他的左肩。賀二郎悶哼一聲,跌落馬下。
這時,郭虎率領計程車兵迅速圍上,將賀二郎死死壓制在地。郭虎大步上前,冷冷地說道:“賀二郎,今日你帶兵犯我南鄭,罪無可赦!”
賀二郎咬牙切齒,怒目圓睜:“我不過是為家族而戰!李憲不過是個商賈,你們真以為他能一手遮天?”
郭虎冷笑:“主公的手段遠非你所能想象。賀家今日犯下的錯誤,將付出血的代價!”
與此同時,遠在城主府的李憲已經得到了前線的戰報。他淡然說道:“賀家這一出鬧劇,應該也差不多該收場了。”
戰鬥結束得比預想的更快。賀二郎的騎兵全軍覆沒,而賀二郎本人則被生擒帶回了南鄭城。
數日後,李憲將賀二郎斬首於城門外,並將其頭顱懸掛於城門之上,震懾所有敢於挑戰他權威的敵人。
李端的失敗已然過去,賀二郎的覆滅則進一步鞏固了李憲在南鄭城的地位。賀家也因這場慘敗而元氣大傷,整個南鄭城風聲鶴唳,另外兩大家族杜家與吳家不敢輕舉妄動,而其他的二線小家族則對李憲更加敬畏,甚至有的家族已開始主動靠攏,尋求庇護。
李憲的南鄭霸業,已然初步成型。
三個月悄然而過,李憲的製糖工廠在南鄭城郊外已經全面投入運營。工廠內機械運轉的聲音此起彼伏,甘蔗被一根根送入榨汁機,經過複雜的蒸煮、過濾、結晶工序,最終制成了潔白如雪的白糖。南鄭的商賈紛紛湧入城中,爭先恐後地求購白糖。南鄭城的集市上,白糖成了炙手可熱的商品,價格節節攀升。
白糖一經推出,立刻掀起了一股熱潮。南鄭的百姓、商賈富戶甚至達官貴人都在議論這神奇的白糖,甜而不膩,入口即化。貴族們開始將白糖視為身份的象徵,宴席上若無白糖,便顯得寒酸。李憲憑藉這一次成功的商機,迅速在南鄭城和北燕王朝中積累了極高的聲望。
不僅如此,白糖的名聲很快傳到了北方草原。匈奴、突厥等北部遊牧民族早就聽聞白糖的神奇效用,紛紛遣使進入北燕,來到南鄭向李憲求購白糖。這些遊牧民族向來粗放,未曾見過如此精緻的食材,他們將白糖視為珍品,甚至願意用牲畜、皮毛和黃金來交換。
這日,瑤光帶著幾封來自邊疆的書信匆匆來到李憲的書房,神色中透著幾分興奮和凝重。她將信遞給李憲:“主公,這幾封信都是匈奴、突厥和瓦剌使者送來的,他們希望能大批次購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