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面如死灰,連連磕頭道:“皇上冤枉!臣只是一時糊塗,被乾國蠱惑,並無害秦之心!”
嚴平上前一步,冷聲道:“惠施,不必再狡辯!你與乾國使者秘密聯絡的書信,已然被我軍查獲,證據確鑿!事到如今,還妄想欺騙陛下?”
李憲怒不可遏,手一揮,眼中怒火幾乎要燃燒起來:“嚴平,即刻將惠施壓入天牢,朕要親自審問,查明他與乾國暗通款曲的細節!讓所有勾結敵國的叛逆,都付出應有代價!”
惠施被幾名錦衣衛架起帶離殿中,掙扎哭喊:“皇上開恩!臣並非真正叛國,臣願將功贖罪,為大秦效死!”
李憲冷哼一聲,眼中冰冷如刀,轉身看向嚴平道:“務必查清楚惠施背後的乾國勢力,尤其是那傳遞訊息的細節!一切涉案人員,朕一個也不會放過!”
嚴平拱手道:“陛下請放心,臣必將查個水落石出,不放過一人一事!”
惠施被拖走後,李憲仍然氣憤不已。丞相楊安上前勸道:“皇上,惠施通敵實屬罪大惡極,但畢竟還未導致嚴重損失。臣建議不如將此事作為大乾反間計的警示,安撫軍心,並藉機嚴防間諜滲透,確保我們攻乾計劃的隱秘。”
李憲聞言稍微平靜,點頭說道:“楊相所言有理。大軍攻乾在即,決不可再有奸細混入我軍。自即日起,凡是軍中進出的文書、命令,都需經嚴平的錦衣衛嚴查!朕絕不會再容忍任何出賣秦國的行徑!”
殿中大臣齊聲應和:“臣等願遵旨,共守大秦!”
至此,李憲心中的疑慮稍微平息,然而他暗下決心,定要將乾國的反間計連根拔除,再不容許秦朝朝廷有任何隱患存在。
錦衣衛在天牢裡,面對氣息奄奄的惠施,嚴平冷冷問道:“惠施,你可知罪?”
惠施渾身被鐐銬鎖住,臉色蒼白,雙眼低垂,聲音微弱地回答:“臣……知罪。臣已無話可說,只願坦白一切。”
嚴平冷哼一聲,厲聲道:“既然如此,就不要遮遮掩掩了。你與乾國如何聯絡?有誰與你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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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施苦笑一聲,嘆息道:“我確實通敵,乾國密使曾許諾,以重金和權位相誘,唆使我向乾國提供秦國的兵備情報。”他停頓片刻,目光猶豫,最終艱難地說道,“而被打入冷宮的廢妃羋月,她也參與其中。”
嚴平挑眉:“哦?羋月參與?你可知此話的分量?”
惠施重重點頭:“她……曾是乾國的皇貴妃,與乾國太子有秘密往來,一直懷有復辟楚國之心。羋月利用她在冷宮中的便利,幫助我傳遞書信,甚至教唆我設計朝中諸位忠臣,為乾國效力。”
嚴平臉色沉重,立即命人將惠施的口供記錄在案。他看著惠施,冷笑道:“惠施,你心中該清楚,此等叛逆行為何等罪惡。既然你坦白,或可免去些刑罰,但羋月的罪行,已經是證據確鑿。”
嚴平離開大牢後,將所有證據呈報給李憲。
李憲看完供詞,臉色陰沉得可怕,冷冷說道:“廢妃羋月,朕曾對她念及舊情,赦免一死,竟然得寸進尺,與乾國暗通,妄圖顛覆我大秦基業!朕豈能容忍!”
楊安在一旁,拱手稟道:“皇上,廢妃羋月謀反罪證確鑿,依秦律當處極刑,以儆效尤。只是此事若公開,會引發宮中動盪,不如由嚴平秘密處置,悄然行刑。”
李憲微微點頭:“既然她選擇背叛,那便不能再留。此事全權交給嚴平處理,勿讓人知。”
秘密處死的訊息在皇宮中悄無聲息地傳播開來,只有幾名心腹知曉。這是李憲在怒火中做出的決斷,羋月的叛逆行徑讓他無從原諒。李憲在心中暗自思忖:“她本該是我大秦的助力,如今卻成了隱患,背叛的代價終究是她無法承受的。”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李憲召見了李戰。他身著素白長袍,面色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李戰在李憲面前跪下,微微顫抖著,心中忐忑不安。
“平身。”李憲擺手,語氣冷淡,“你也知道你母親的下場。可她生你之時,朕也對她寄予過厚望。可惜,她卻背叛了我。”
李戰心如刀絞,面色慘白,語氣卻堅定:“父皇,兒臣不願與母親的過錯劃等號。母親雖為廢妃,但她也是兒臣的母親,兒臣願意替她承擔罪責。”
李憲的眼神微微一動,心中對李戰產生了幾分欣慰。他知道,李戰雖出身不凡,但卻從未沉溺於權力與慾望。李憲沉吟片刻,最終說道:“朕不打算追究你的過錯,但你母親的行徑,朕不能再留情。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