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噴灑出的鮮血濺染到了牌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一向瘋瘋癲癲的莫以歡都感到十分詫異,她鬆開夏荷往後退去。
夏荷整個身子一軟,垂下了頭,手還插在脖子裡,沒有了意識。
莫以歡皺著眉頭對何尺問道:“這算個什麼意思?”
何尺也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難道他想用這種方式躲避賭局?”
“你怎麼看?”
何尺淡然道:“即使他有自愈的能力,恢復後依然要加入這場賭局,他逃不掉的。”
莫以歡翹起嘴角,“那我還真是期待他恢復意識後的反應。”
二人並沒有等待太久,很快夏荷的身子就顫抖了起來,插入脖子的手緩緩抽出。
何尺看著夏荷脖子處癒合的血洞說道:“玩夠了沒?現在可以繼續抽牌了吧?”
夏荷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然後一邊在衣服上擦拭血跡一邊悶聲說道:“我不賭了。”
“你沒有辦法避免這場賭局,當然,你也可以繼續自殺,但這也只是拖延時間罷了,你又能拖延多久呢?”
夏荷獰笑道:“老子說話你聽不明白是吧?”
夏荷猛然暴起,鮮血淋漓的右手插進了何尺的腹部。
一切發生的太快,不管是何尺和莫以歡完全都沒反應過來。
何尺吐出一口鮮血,不可置信的看著夏荷,“你。。你。怎麼會。。無視賭局的限制?”
莫以歡臉色也是大變,沒有了剛才遊刃有餘的樣子,對夏荷喊道:“鬆手!”
“鬆手!”
夏荷轉過頭冰冷的看著莫以歡,“你是不是很詫異你影響意志的賜福沒用了?”
感受到夏荷身上整個人氣質的改變,莫以歡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什麼?”
夏荷轉動著插進何尺腹部的手臂,聽著何尺痛苦的嚎叫,愉悅道:
“因為我不是夏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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