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出聲問道:“麻煩詳細說說你是怎麼個鬼迷心竅法?”
女人哭哭啼啼地說道:“之前我家門口不知道是誰放了一本書,書裡面記載了供奉邪神的辦法,邪神會捲起瘟疫,散播恐懼,摧毀人類的心智。”
女人淚眼婆娑的看著林父,“我不想再當見不得光的小三了,所以我就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可以召喚邪神,如果是真的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譚玲,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場瘟疫會感染這層樓的每個人。”
譚玲就是小林的母親。
夏荷看向林父,“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你們應該都害怕過,但你們的狀態又看起來正常得很,你們沒有被感染?”
女人顫聲道:“邪神會眷顧它的信徒免受瘟疫。”
王涵易對著林父冷笑道:“所以說你是知情的,你也想殺掉你老婆?”
事已至此林父也沒打算隱瞞,他陰惻惻地說道:“我打牌輸了不少錢,只要譚玲死了我就能得到她的房子,我就有錢還賬。”
夏荷無語道:“你怎麼不去坑害你欠賬的那些人,非要傷害你老婆?”
林父默不作聲。
王涵易蹙眉道:“你不愛她?”
林父提高音調道:“怎麼才算愛?我關心她,呵護她,在她面前我展現出了最完美的樣子,不管我的目的如何,至少她此刻是幸福的,愛不就是要給她幸福嗎?”
此話一出就連一直看戲的小胖都驚歎道:“這哥們真的是渣的沒邊了,這種腦殘邏輯都說的出口。”
王涵易語氣越來越冰冷,“可是你老婆還懷著孕。”
林父咬牙切齒道:“她命大,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死,說不定孩子生出來後她還活得好好的。”
王涵易氣極反笑,“牛逼,你真他媽的牛逼。”
夏荷按著王涵易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衝動,隨後對女人問道:“你看的那本書叫什麼名字?”
“《因果律》。”
“書呢?”
“消失了,我成功供奉邪神後書就消失不見了。”
“那邪神長什麼樣子?”
女人斟酌著措辭,“應該長了很多手和人臉。”
“應該?”
“我也沒見過邪神的樣子,在我完成儀式以後我面前就只有一塊怪異的石頭,那石頭被雕刻出了許多的手和臉,然後瘟疫就開始在樓裡傳播,我估摸著那石頭就是邪神的樣子。”
女人說的石頭正是祭臺上供奉的那塊石頭。
還是不對,女人說的話和恐懼天使完全就是兩碼事。
夏荷稍加思索,直接對女人和林父問道:“樓裡誰臉上帶有黑色的胎記?”
王涵易聽見這話奇怪的看了夏荷一眼,林父問道:“陳勇,你問他幹嘛?”
“陳勇是誰?”
“我們的房東。”
“你們跟他很熟?”
“不熟,雖然說是房東我也只見過他幾面而已,或許是因為他臉上有胎記感到自卑,平日裡都不出門的,收租都是他媽挨家挨戶的去收。”
夏荷意識到這陳勇正是那房東婆婆的兒子,他笑眯眯地說道:“正好,你帶我們去找陳勇,我有點事要問他。”
王涵易出聲道:“等一下,你們知不知道這病怎麼才能治好?”
“不知道。”
見王涵易有所動作,女人尖叫道:“我真不知道,那書上沒有寫!”
夏荷阻止了王涵易的進一步動作,“瞧她那樣子應該說的是實話,去找到那個陳勇,一切都會明瞭。”
王涵易疑惑道:“你怎麼會突然問到這臉上帶胎記的男人?”
夏荷隨口胡謅道:“剛剛在那祭臺邊上我出現了幻覺,看到了一個臉上帶胎記的男人,我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真有這麼一個人。”
對於夏荷的說法王涵易當然不信,但他也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能完成試煉怎麼樣都無所謂。
林父和女人帶著夏荷他們二人走出了屋子,屋外的病人全都注視著他們一行四人,不知道是因為林父和女人受到了邪神的庇護,還是因為夏荷之前暴虐的姿態被這些病人看在眼裡,他們沒有任何的異動。
夏荷跟在林父和女人身後饒有興趣地問道:“屋裡的暗道是你們鑿出來偷情用的?”
女人害臊地說道:“不是,這暗道一直都存在,我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
夏荷笑道:“如果不是你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