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轉頭瞥了齊彪一眼,淡然道:“一個外勁而已,還給你裝上了?”
話音未落,秦天抬手就是一刀,猛然在齊彪胸口上劃開一條十幾厘米長的猩紅口子!
幾乎是一剎那間,齊彪渾身冷汗直流,整個人心跳加速到了極點!
要不是他跟一位佛山的師父學過幾年詠春,在秦天揮刀的瞬間及時用身法後退了半步,剛才恐怕就沒命了!
就這一招,齊彪斷定自己不是秦天的對手!
對方顯然是位高手!
“柳老闆,對不住了,哥們兒可不想死在這兒。”
齊彪嚥了口唾沫,緩緩後退道。
退到門口後,齊彪對秦天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我先撤了!”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跑出典當行。
秦天也懶得追,他的目標本就不是齊彪。
柳向榮見狀不妙,連忙服軟,“噗通”一聲跪在秦天面前。
他急忙說道:“兄弟!咱們萬事好商量,你先把刀收起來!”
“誰跟你是兄弟?我的耐心很有限,朱家那一億你到底轉不轉?”
秦天不耐煩道。
“轉!轉!轉!我現在就轉!”
柳向榮強忍著疼痛,連忙拿起手機,將朱陽的那一億原封不動轉了回去。
“大哥!錢我轉回去了!您高抬貴手!”
柳向榮跪在地上哀求道。
秦天冷笑一聲道:“錢是轉回去了,但事兒可還沒完。”
轟!!!
柳向榮猛地抬頭,問道:“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
秦天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一邊淡然說道:“前幾天有個人來你這兒當了那塊翡翠原石。”
“你以為自己火眼金睛,卻沒料到被人做局。”
“為了挽回損失,你只好用同樣的手段,給朱氏珠寶設套。”
“偏偏就有這麼巧,朱陽資金不夠,居然寧可找狼幫借高利貸。”
“齊彪剛才還在跟你喝茶,你不會想說這都是巧合吧?”
聽著秦天的分析,柳向榮頓時渾身止不住發抖,滿頭大汗。
他哭笑不得道:“哥,我真不知道您什麼意思……”
秦天眼神一寒,冷冷道:“哦?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話音未落,他的匕首已經架在了柳向榮脖子上。
感受到匕首刀刃的寒芒,脖子上的那一抹冰涼,瞬間讓柳向榮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急忙交代道:“我說!我說!大哥你分析的沒錯!不過並不全是這樣!”
“前幾天我的確被人設套了,翡翠原石被騙,我損失了好幾千萬。只能急於‘移花接木’,挽回損失。”
“恰好這個時候,丁豹找上我,讓我配合他設局搞朱家,不但能挽回損失,還能賣他一份人情!”
秦天看柳向榮不像是說謊,問道:“丁豹是誰?”
“他是狼幫白虎堂的堂主,齊彪就是丁豹的手下!”柳向榮如實交代道。
又是狼幫?
秦天眉頭微皺。
他問道:“丁豹跟朱家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設局搞朱家?”
“我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你了,大哥!”
柳向榮欲哭無淚,跪在地上對秦天瘋狂磕頭求饒。
眼看著這孫賊的確不知道更多內幕,秦天便不打算在他這裡浪費時間。
“以後再敢搞朱家,我親自送你入土。”
扔下一句話,秦天轉身離開柳氏典當行。
……
中海市,魅音酒吧。
齊彪裸露著上半身,剛給胸口的傷口做完縫合,灑了酒精消毒。
他這種人時常都會跟人打架鬥毆,身上有點傷都不喜歡去醫院。
畢竟都是看守所的常客,帶著這種傷去醫院,免不了被警察一番調查。
所以不是什麼性命攸關的傷,狼幫的人基本都會在自己的地盤治療。
一個小弟問道:“彪哥,誰把你傷成這樣的,那小子活膩歪了吧?”
齊彪回想起秦天那充滿寒意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冷哼一聲道:“去去去,一邊兒待著去,不該你問的別問!”
“呵呵,阿彪,怎麼衝小弟發這麼大火。”
這時,一個手上戴著幾串佛珠,穿著白色大馬褂和灰色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