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傲天頓時眉頭緊皺地盯著秦天,上下打量了一眼。
這傢伙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有資格在天御灣舉辦訂婚宴的人。
傲天嗤笑一聲道:“秦天啊秦天,你還真是臉皮厚如城牆啊,連這種逼也要上趕著裝?”
秦天淡淡說道:“我有必要裝嗎?我實話實說而已,半個訂婚宴又不是多了不起的事。”
傲天冷笑道:“一看你就是沒見過世面,你知道天御灣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要佔用天御灣的別墅來辦私人宴會需要多大的權勢嗎?就憑你也配?”
秦天眉頭微皺,這傢伙好像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
索性,秦天也懶得跟傲天這種人解釋了。
周天韻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失望。
她滿臉無奈地對秦天說道:“秦天,你到底鬧夠了沒有?我一直不拆穿你是給你留面子!”
秦天微眯起眼道:“給我留面子?我倒是十分好奇,我說的是實話,你打算怎麼拆穿我?”
周天韻直接拿出手機,一邊撥通一則電話,一邊對秦天說道:“我現在打電話問天御灣這塊地皮的總負責人,他要是能說出你的名字,我就相信你。”
話音未落,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嗓音:“您好?”
周天韻開啟擴音,沉聲問道:“你好,你是天御灣開發接團的鄧董事長對吧?請問你認識一個叫秦天的人嗎?他自稱在天御灣有婚宴要舉辦。”
電話那頭的鄧董沉吟片刻道:“我是鄧勇,不過你說的這個什麼秦天,我沒聽說過啊。”
周天韻將手機音量開到最大,擺出一副“你瞧瞧”的姿態盯著秦天。
她滿臉無語地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鄧董,打攪你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天韻走到秦天身前,一臉厭惡地盯著他說道:“你聽見了吧?人家鄧勇都不認識你,你還敢說自己在這裡辦訂婚宴?”
“你知不知道,天御灣自打建成一來,一共只有兩個人在這裡舉辦過宴會。”
“第一個就是肖三豐,他是中海市首,第二個是陳會長,人家可是中海商會會長,中海首富!”
“你覺得你自己是比肖市首更有權勢,還是比陳會長更有錢?你憑什麼跟他們平起平坐,在天御灣辦訂婚宴?”
周天韻義正言辭的一番話,說的秦天直搖頭。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就始終不願意相信自己。
就連陳金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忍不住幫秦天說話道:“周將軍,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要是你知道秦先生的底蘊的話……”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周天韻便不耐煩地打斷了陳金來的話。
她皺眉道:“底蘊?他不過就是一個蹲了三年監獄的勞改犯,能有什麼底蘊?你總不能拿秦家曾經的輝煌來說事兒吧?秦家早就破產了!”
傲天也附和道:“不錯,陳會長,以你的身份,怎麼會跟秦天這個勞改犯廝混到一起,該不會是被這小子矇騙了吧!”
陳金來哭笑不得道:“我陳某在你們眼中,就當真如此愚昧,這麼容易上當受騙?”
周天韻冷聲道:“陳會長,我真有要事在身,現在沒工夫去猜你是不是被騙了。我只知道,秦天的話不可信!”
秦天聽到這話,就算是脾氣再好也要忍不住發作了。
他深呼吸一口,盯著周天韻說道:“我說周天韻,你是不是被我退婚了所以懷恨在心,這也不信那也不信,是你自己找上門來問我,我說了實話你又不相信。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去打聽誰會在這裡舉辦訂婚宴吧!”
說罷,秦天轉身就走。
周天韻見狀,頓時輕咬紅唇道:“秦天,你站住!”
秦天停下腳步,略微回頭盯著她問道:“怎麼,你還有事?”
周天韻冷冷說道:“雖然我不相信你有本事在這裡辦訂婚宴,但你會出現在這裡,很可能認識要辦訂婚宴那位大佬,告訴我,他是誰?”
秦天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說過了,是我,你自己不信的。”
周天韻皺眉道:“秦天!你這樣有意思嗎?翻來覆去地給同樣的回答!”
秦天真是要被她給氣笑了,搖頭笑道:“周天韻,我原話奉還給你,你翻來覆去問同一個問題,就有意思了?”
“你!”周天韻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直接動手。
可又顧忌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