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已經不再是兩百年前了,就算是在一百年前,我們也可以接受拿破崙的提議。
可您知道的,十多年前的那場戰爭,已經讓帝國的處境愈發困難,這些年來庫魯斯的含銀量下跌之快,是您親眼所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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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人榨乾了帝國的最後一分錢財。
為了挽救這一切,我們不惜擴大了上一次俄土戰爭時留下的惡疾——埃舍姆。
在實施了埃舍姆的地方,年淨稅收由貨幣面額決定。
這筆金額中的一大部分被政府出售給包稅商,出售金額通常是固定年淨稅收的6到7倍。
然後,包稅商從納稅人身上徵收稅。
偏偏我們無法控制或限制個人之間的埃舍姆交易,也無法阻止包稅商的繼承人繼續徵收稅。
這些困難限制了帝國財政收益的增長,卻養肥了這些該死的包稅商。”
中年人嘆了一口氣道。
“所以真的是毫無辦法了啊。
我們不可能對抗俄國人的,拿破崙給得再多,我們也無力對抗在英國領導下的歐洲。”
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塞利姆感到無比的痛苦。
他能夠體會到對方的無奈與絕望,十多年的改革並沒有讓這個國家強盛起來。
拿破崙踐踏埃及的恥辱,找歐陸諸國借貸卻被婉言拒絕,愈發驕蠻的近衛軍,絲毫不願意為國家考慮的豪強,他知道對方已經到了極限了。
他不知道他還要困在這裡多久,他只是在康斯坦丁尼耶四處轉悠,等待著對方最終的結局。
時間緩緩流逝,已經到了1807年四月底了,塞利姆在託普卡帕宮內等候著,他很清楚近衛軍馬上就要掀起暴動了。
至於理由,塞利姆自嘲的笑了笑,近衛軍換個蘇丹而已,需要什麼理由嗎?
求一下追讀哈。
還有一章,待會兒發
宣告一下,這不是什麼超自然要素哈
:()蘇丹的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