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雙手向後深去,抓住劉曉楓的腦袋。這讓他慌了,手上猛的用力。
很快村民就雙眼充血,被勒斷了氣。
看著村民倒在自己面前,劉曉楓喘著粗氣愣在原地,直到塔爾斯開口才將他拉回現實。
他起身在角落找到了一副舊手銬,嘴中嘀咕著“我真虛偽”,將塔爾斯的鎖鏈開啟換上手銬。
“唉唉唉,你有鑰匙嗎?你就把我銬上,打不開怎麼辦?”塔爾斯看著劉曉楓說道。
“那是你要擔心的,不是我。”
劉曉楓牽著塔爾斯快速離開牢房,沿著小路奔逃。
前方有村民拿著武器走來,他只能拽著塔爾斯向回跑再尋出路。
繞過牢房他們順著小路逃跑,村民們緊追其後,很快就被逼到鐵圍欄的死衚衕。
“喂,現在怎麼辦?”塔爾斯雙手被束縛,只能寄希望於劉曉楓。
劉曉楓已經被如何正視生命這個問題搞得煩躁不已,明明早就有了覺悟,可是當他面臨殺人一事時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他不是什麼聖母,面對生命的流逝沒有那麼多共情,只不過讓他對此毫無感想也不可能。
他已經不想思考別的問題了,直接將手放在鐵圍欄上硬生生掰出一個缺口,帶著塔爾斯從缺口中逃跑。
“爸,我會努力熬過去的。等我好了,我就穿著漂亮裙子,漂亮的鞋子,與您一起去逛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少女躺在病床上哭著說,她虛弱無比,就連最簡單的呼吸也只能靠著機器輔助才能進行。
鋼骨在冰冷的河水中醒來,他緩步走上岸,從身體中彈出一枚空的氧氣瓶。
他對身體進行檢查,他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原本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單親父親,不可能是如今暴躁易怒、目中無人的性格。一定是那些博士在改造他時做了手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幹完這一票後他的錢就攢夠了,回去就辭職,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回去陪伴女兒。
:()叱炎行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