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靠得住嗎?
在劉曉楓小的時候,有一個玩得要好的朋友。名字與他現在同音,劉小峰。
鄰里相親都說他們是親哥倆,他們整日形影不離。
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維持長久,在他七歲那年。因為打鬧誤傷了鄰家小孩,劉小峰毫不猶豫地將他推了出去。
那天晚上,他一言不發,就站在那裡靜靜聽著鄰居的數落與謾罵。具體事件的經過他已經記不清了,唯一不曾模糊的是他父母在鄰居面前那點頭哈腰不停道歉的模樣。
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當大難臨頭的時候還不是各顧各的。
或許那件事是他的錯,或許是劉小峰的錯,或許他們都有責任,但那已經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信不過那虛假的友誼了。
只是一個人的話,還是不免寂寞,若不是無聊,他可能再也不會有朋友這種東西了。
當飛彈臨近凜之時,她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一個旋身藉助靈槍輕鬆將飛彈挑離,打向了石室的牆壁。
凜去到劉曉楓身邊,將一瓶月華原液倒在他的身上。
“謝謝。”
劉曉楓身上的傷快速癒合,第二次仍然覺得這藥液神妙,只不過數秒時間他就恢復了。
凜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不謝,給錢就行。”
劉曉楓嘴角微微上揚,凜這樣的性格對於他來說反而更有利。不需要維持什麼複雜的朋友關係,以金錢建立的利益關係反而更純粹。他不用擔心會虧欠對方什麼恩情,利用起來也不會存在什麼負擔。
鋼骨還沒有紳士到等他們這邊搞定,只是他的系統出現了些問題,現在已經修正完成。
“書上說,心有千斤墜,卻無一字言,萬事藏於心,不求他人懂。這恰巧更說明你的孤單,沒有勇氣去相信他人,這個……”
在這個不知比自己大多少歲的父親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說出的話逐漸底氣不足,畢竟他自己都不信,又怎能期待別人信呢?
“總之,我能幫你,若是再這樣下去,你就會……”被我殺死。
如此荒謬的言論他說不出口,對方也不會信。
“幫我?你拿什麼幫我?你能是什麼億萬富翁嗎,能幫我承擔鉅額違約金?你拿什麼幫我,你甚至都打不過我!”
聽著鋼骨的言語,他覺得有戲。他只是不敢相信別人,其實內心非常渴望能有人在他困難的時候拉他一把,哪怕只是說兩句話。看似堅強的外表都是裝出來的,外強中乾,這劉曉楓可太懂了。
“那就來試試吧!”
此刻,勝負已經不在他的考量範圍之內了。這個世界才沒有那麼膚淺,或輸或贏,不過是最淺顯的一層勝負罷了。
他要做得是雙方都活下去,並且互相理解。
換而言之,勝負已經不再是目的,而成為了達成目的的手段。
劉曉楓對源有了新的理解,用源來強化神經,逼迫他們超負荷運作終究太不成熟,這需要強悍的肉體作為前提。而將源延伸至體表,在運動時輔助牽引,也可以達到增強速度與力量一類的功效。甚至可以外凝形成類似於護體罡氣一樣的存在,他就是這樣硬抗了鋼骨的鐳射炮而未死。
他使用剛領悟的技巧進行搶功,一發發熾熱的火球不斷打向鋼骨。
鋼骨疲於防守,一時間無法採取有效的行動,只能被動挨打。
鋼骨身上的金屬極為特殊,即使面對他的白焰時也能硬扛一段時間,所以他倒不用擔心會傷到他。
鋼骨的手臂發生變化,插在地上,片刻後一個電磁場向周圍擴散。
凜看著鋼骨那變化的手臂,眼神中迸發貪婪的光芒,心裡估算著它的價值。
劉曉楓在接觸的瞬間身體就被麻痺,失足顛倒。
他只顧思考自己該如此在不傷到的鋼骨的前提下取勝,而忘記了提防他的後手,真是失策。
他以源護住臟器,然後火焰內行周天,以灼痛強行讓麻痺的神經恢復正常。
在鋼骨致命一拳來臨時,以火焰砸地成功閃避,並且在最後發出一記火球正中他的面門,燒得他右眼通紅腫脹。
沒給鋼骨喘息的機會,他盡全力壓縮一發火球,毫無保留地砸向鋼骨。
隨著轟的一聲,火焰擊中目標擴散,燒得石室大面積變得焦黑。
鋼骨巨大的身體險些融化,上身衣物已經燒得差不多了,他單膝跪倒在地,系統嚴重受損。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