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才是我的希望,莎裡嘉莉大人。”
一個女子緊緊擁抱著年幼的莎裡嘉莉,她同樣擁有著墨離族類人種標誌性的特徵,毛茸茸的耳朵與尾巴。
……
莎裡嘉莉輕輕放下茶杯,那雙澄澈的黑色眼眸中倒映著劉曉楓因被熱茶燙到舌頭而捂嘴搖頭的滑稽模樣。
“哈哈哈……”
“抱歉……失禮了……”
劉曉楓的眼角緊皺,痛苦地說不全一句完整的話。
莎裡嘉莉戰起身,從身後書桌上的罐子中找出治療燙傷的草藥遞給劉曉楓,用小指指著微吐舌頭向他說明用法。然後坐在原味,耐心地吹涼茶水慢慢品味。
劉曉楓按照莎裡嘉莉的指示將草藥咀嚼後滯留在被燙傷的舌尖處,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環繞在他的舌頭上,極大地緩解了他的痛苦。
劉曉楓想說聲謝謝,卻不小心讓沾染藥汁的唾液順著他的舌頭滑進他的肚子,比蘆薈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苦味瞬間讓他懷疑人生,無意識的手重重砸了腳下桌子上。
俗話說良藥苦口,指的就是最初被用以藥用的草藥了。
劉曉楓欲哭無淚地想:古人誠不欺我。
莎裡嘉莉笑意不減,看上去心情極好。
劉曉楓鬆了一口氣,在見到聖女之前他想了許多,外貌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更多地是品性方面,目前看來是最棒的那種,平易近人的好相處性格。
“唔……給我講講外面的世界怎麼樣?至於你所求之事,反正天還大亮,稍晚一些再為你做也不遲吧?”
“你沒去過外面?”劉曉楓脫口而出。
想著雪鵝他們的狀態確實不必急於一時,也就沒拒絕這樣的請求。
“不曾……”
劉曉楓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些許落寞,或許她有什麼苦衷吧,聖女的職責什麼的。
也許是太久沒有和人平靜地聊天了,劉曉楓也是非常高興,一時不查竟忘了時間。
山谷中沒有日月更迭,根本無法主管判斷時間。劉曉楓暗下決心,回去首當其衝要給自己搞塊表。
“看你的樣子很焦急嘛~那今天就到這裡好了。”莎裡嘉莉雙手拄著雙腮,大尾巴在身後不停搖擺。
“啊?可以嗎?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
劉曉楓自己因為樂在其中,此刻饒有些意猶未盡之感。
臨走時,莎裡嘉莉給了劉曉楓調理身子的草藥,當然也同樣適用於劉曉楓。
夜色漸濃,涼意不減。
回憶今天的經歷,他只覺如夢似幻。
就在他有些愣神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從瞬間的恍惚中回過神之後他發現璇璣回到了他的手中,當他回身尋找時小鎮中卻只有清冷的月光。
他也只能放棄,反正璇璣也回來了,並沒有什麼損失。
按照記憶回到那蘭蔻的家,吃了一些留給他的吃食後就睡下了。
此後的每一天劉曉楓都是早出晚歸,幾乎又回到了那兩點一線的輪迴生活,不同的是這次並沒有那麼枯燥。
雪鵝在第三天就醒了,接著是第四天的橙鴨,翼狐則是花費了整整六天。聽村民說,剛見到他們時翼狐並沒有昏厥,憑著堅強的意志硬撐著,在確認來者並無惡意才倒下去。
可能這就是她最晚醒來的原因吧。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一週。劉曉楓確認莎裡嘉莉是個溫柔的人,總是處處遷就著笨拙的他,就像姐姐一樣。
他也從莎裡嘉莉那裡學到了很多,“源流”的組成以及發力技巧。
貌似墨離族很擅長對肌肉的掌控,得益於體魄的強健莎裡嘉莉可以輕鬆舉起有倍於自身體重十數倍的巨石,甚至可以像籃球一樣輕鬆把玩。
在第八天劉曉楓終於擺脫了笨拙的現狀,之前是因為那所謂的“戰源踔絕”的後遺症。
遺憾的是莎裡嘉莉因為一直待在這裡,對類似“戰源踔絕”的定義知之甚少。
他也還沒得及問雪鵝她們。
“怎麼樣?你的同伴已經差不多甦醒了吧?”
就如同兩人第一天見面那樣,端坐在桌子旁品著茶聊著天。
“嗯……”劉曉楓抿了抿唇,“說起來,我想來的那天您也給出了預測吧?”
莎裡嘉莉放下茶杯,“嗯,是這樣的。不過並不是你想的占卜一類的術法,只是我透過傾聽你身體的聲音作出的粗略判斷,算是我用來打發時間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