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女嗎?”犬山平太在車裡好奇的看著後面的景象,看著裂口女被計程車在地上拖來拖去的,於是說道:“感覺……好像很挫的樣子……”
阿健緊張道:“犬山氏你說什麼傻話?剛剛那一陣壓抑的氣勢你沒有感覺到嗎?那傢伙很強!強過頭了!”
“啊,我知道,我是說看起來而已,看起來有點搓。”犬山平太經過提醒,立即想起了之前經歷過的心悸感覺,而他當時他還是在遠處,不敢想象正面經歷那氣場的錢小乙受到的壓力到底有多大。
而錢小乙半蹲在車後備箱蓋上,狂風吹得他的外套獵獵作響,他此時正冷靜的看著被拖著的裂口女,腦海之中思索著對策。
被拖行的裂口女此時也心有所感,抬頭看向了錢小乙的方向,只見她嫣然一笑,隨著布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一隻拿著剪刀的手從大衣內部將她的衣服剪開,從縫隙中伸出,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
她密密麻麻的手上都拿著剪刀,裂口女此時就像是一隻有著無數雙腿的大蚰蜒,那些剪刀在馬路上帶出了陣陣火花,讓她逐漸穩定了下來,不再與路面摩擦,一些手臂抓向了拖著她的墨斗線,一下一下的把她往前拉向計程車。
錢小乙漠然看著裂口女靠近,沒有任何動作,她離錢小乙越來越近,直至來到了他的面前一米處。
裂口女溫柔的看著錢小乙,笑吟吟的問道:“……我美嗎?”
“……”錢小乙沉默以對。
她長大了嘴,一雙拿著鋒利剪刀的手從她的大嘴裡延伸了出來,朝著錢小乙緩慢貼近,那雙手動作輕柔,就像是撫慰情人的動作一樣,鋒利的刀尖直刺錢小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