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盯著犬山平太道:“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理由,驅使著你想要捲入這件事情中來。”
犬山平太先是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糾結該不該說出自己的理由,但在沉默良久後,他還是下定決心,坦白道:“……其實,我家也曾遭遇過和這一樣的事情。”
錢小乙沒有任何意外:“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的母親在很久以前就生病去世了,而你的父親則不知所蹤,丟下你一個人在東京。”
“對。”犬山平太點點頭,事務所裡沒有開燈,夕陽透過窗戶照到桌上,正好止步於犬山平太面前,陰影之中,他眼神沒有光亮,猶如一潭死水,就這麼平淡的陳述道:“我父親在我母親病逝後,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工作上很不順利,又因為我能夠看得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於是在熟人的介紹下,他加入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宗教團體之中,成為了那個教派的信徒,那時候……”
“接下來的事情不必說了。”見對方氣壓越來越低,錢小乙擺手道:“無非就是陷的越來越深,把家產全都填了進去之類的。要我說你的情況其實還算幸運的,你父親沒有留下貸款,房產也還在,不然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談繼續上學了。所以你在看見了你的同學遇上了這種事情後,終於忍不住上去幫了一把,以免她重蹈復撤,但你應該還有一個更深層的理由,對嗎?比如……”
“——想要毀掉這種組織,之類的。”錢小乙盯著犬山平太,對方平靜眼神中隱藏的厭惡與怒火,錢小乙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