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平太接著問道:“那松井先生,您需要我來做什麼呢?”
“所謂小孩子啊,是需要良好的教育的。”松井的臉陰沉了下來,說道:“必須讓他們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不能一味的去溺愛他們,不然只能夠養出不知道感恩、不懂分寸,只會無度索取的怪物出來。這孩子最近稍微有點得意忘形了,對我做了不少惡作劇,再這樣下去它會變成一個壞孩子,可能會去危害其他人,所以我需要想你這樣擁有才能的人來稍微教育一下它們,這樣也能壓制它們身上的怨念。”
“可我該怎麼……”犬山平太忽然一愣,看向了手裡的柳條。
“這是寺廟之中那位高僧教給我的方法。”松井說道:“對於它們來說,柳樹的樹枝是一種特殊的媒介,如果是通靈者的話,使用柳條能夠觸碰到它們,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平太君?給它一點小小的教訓吧。”
犬山平太難以置通道:“你要我用柳條抽打它們?!”
“也只有你能夠辦得到了,我們這些沒有才能的人是做不到的。”松井說道:“實話和你說,其實我們的大巖會長,他也和你一樣,是一個通靈者,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做的,但是最近……他的變化有些大,總是和我提出想要利用這些孩子來控制會員之類恐怖的話,弄得最近我都不敢去找他了,還好我遇見了你。所以,為了大家,你願意幫我做這件事嗎?”
“……我明白了。”犬山平太裝作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堅定的說道:“交給我吧。”
“來吧。”松井張開雙手,說道。
他拿起手中的柳條,看準了松井胸口上面的小鬼抽了過去,在柳條碰到了小鬼的一瞬間,犬山平太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觸感透過柳條傳導到了他身體內,而同時,那隻小鬼也發出了無聲的淒厲慘叫,它張著漆黑的嘴,臉上露出了痛苦和暴虐交織的表情,並兇狠的看著犬山平太,露出了滿嘴獠牙。
“繼續,平太君!”松井似乎感覺輕鬆了一些,鼓勵道。
犬山平太一咬牙,繼續抽了下去……
“一個成年人和一個高中生共處密室,成年人被一邊抽打一邊露出愉悅的表情……”錢小乙面色古怪的說道:“聽起來就很奇怪啊,關鍵這個高中生還是個男的……”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如此……”犬山平太也意識到了什麼,二人同時沉默了一會兒,這情況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了,絕對會被當成變態。
“之後呢?”錢小乙問道:“你用柳條抽了那隻小鬼一頓後,又被松井帶出去,抽了其他人一頓?”
犬山平太不好意思的說道:“請不要用這麼容易讓人誤解的描述啦……之後的話,松井拿出了一個瓷瓶,讓我用柳條從裡面沾水,然後拍打其他人身上的小鬼,說是淨化儀式,但其他的那些小鬼根本沒有松井身上的那隻看起來可怕,很容易。”
錢小乙不屑道:“那是當然的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松井身上的小鬼應該是互助會里最早的,算算互助會成立的時間,大概是一年前就附在他身上了,用他那種方法壓制到現在,怨念早就大到不行了。呵~柳條打鬼,虧他想的出來……”
犬山平太不解的問道:“這種做法有什麼不妥嗎?”
“何止不妥。”錢小乙冷笑:“簡直就是作死,柳條打鬼是我國的民間方術的一種,相當於是土法,和養小鬼的手法根本沾不到邊,這種做法,如果不是教他的人學藝不精,那就是根本就不安好心了,反正肯定不是他口中的高僧,這手段實在是太雜、太業餘了。真正的養小鬼是需要多種儀式共同作用的,比如特殊的經文和手法、材料,缺少這些很容易被反噬。用柳條抽打它們,只會讓它們暫時屈服,但怨念卻會越積越深,平太郎,你居然敢這麼對那些報復心極重的小東西,以後要小心咯~”
“真……真的嗎?”犬山平太不寒而慄,他現在倒是回想起當時那些小鬼對他怨恨的眼神了,感到一陣後怕。
“當然是真的。”錢小乙道:“在用柳條抽打那些小鬼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種寒冷的感覺從那邊蔓延過來?這種粗糙的手法足夠你和那些東西建立起聯絡了,當你這麼做足夠多的次數,它們怨恨的目標也會逐漸轉移到你的身上,在你死掉之前,原本的小鬼主人也會因此有了喘息之機,暫時不會被小鬼怨恨針對。”
犬山平太如墜冰窟,他憤怒道:“原來松井那傢伙是打著這個主意,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把我當成了誘餌?”
“嗯,現在清楚對方養小鬼的手段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