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莊心思玲瓏,甄嬛話中的深意自然逃不過她的耳朵。只見她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卻並未出聲,只是將目光再次投向安陵容。
安陵容也察覺到了周圍投來的目光,她面色神色淡然的站在那裡,任憑別人打量。
如今這副出眾的容貌,想低調已是不可能,不過被人看看又何妨,她並不在意。
如今的安陵容自然不會如原劇那般將茶水潑在夏冬春身上。
不多時,一個太監走了出來,尖聲高喊:“傳安陵容……”
安陵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而後邁著輕盈的小碎步,與其他幾位秀女一同緩緩步入體元殿。
剛踏入殿門,那股莊嚴肅穆之氣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讓她的心猛地一縮,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當安陵容踏入體元殿的瞬間,她仿若一道清婉柔美的光,直直地映入眾人眼簾。她身著一襲素色織花旗裝,身姿婀娜,步伐輕盈得如同踏在水波之上的仙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出塵脫俗的氣質。
雍正的目光瞬間就被她吸引住了,眼中閃過一抹驚豔的神色。
原本因選秀之事而有些煩躁的神情,在看到安陵容的那一刻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下意識地微微坐直了身子,目光緊緊鎖住安陵容,那目光中交織著好奇與欣賞,如同發現了世間罕有的珍寶一般。
太后也在同一時刻留意到了安陵容,眼中閃過一絲審視的光芒。
她的目光銳利如鷹,如同能穿透一切表象,只見太后微微皺眉,眼中流露出明顯的不喜。
“松陽縣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十六。”太監扯著嗓子高聲喊道。
安陵容聞聲,盈盈下拜,身姿輕盈而優雅,口中說道:“臣女安陵容參見皇上太后。願皇上太后萬福金安。”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空曠的體元殿中悠悠迴盪,仿若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
雍正微微點頭,嘴角泛起一抹淺笑,溫和地說道:“抬起頭來。”
安陵容緩緩抬起頭,那眉眼如畫般精緻,雙眸恰似繁星璀璨,清澈的眼眸中透著一絲羞澀,如同清晨沾著露珠的花朵,美得動人心絃。
皇上凝視著她,眼中的驚豔之色愈發濃烈,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此刻的雍正,只覺得自己彷彿真正領悟到了這首佳人歌。
太后見安陵容這般容貌,眉頭緊緊一蹙,心中只覺得眼前這女子有著一副禍國殃民之相,對她愈發厭惡。太后輕咳一聲,道:“皇上……”
雍正這才回過神來,神色稍稍收斂了些,但目光依舊停留在安陵容身上,笑道:“太后,兒臣只是見此女容貌太過出眾,一時有感而發。”
太后輕輕捻著手中的帕子,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量著要給安陵容撂牌子,定不能讓她進宮。
她緩緩開口道:“皇帝,哀家瞧這安陵容模樣確實不俗。十七府上如今尚無妻妾,不如將她賜給十七,雖說身份上是差了些,但做個側福晉倒也沒什麼不妥。”
太后越說越覺得這主意甚妙,“十七也是一表人才、丰神俊朗,他們二人站在一起,當真是郎才女貌,再合適不過了。”
雍正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語氣堅定地說道:“太后,兒臣覺得如此一朵世間難尋的嬌花,自然要養在最尊貴的地方。若是將她置於別處,那便是明珠蒙塵,暴殄天物了。”
太后神色一凜,正欲開口反駁,雍正卻直接說道:“留牌子,賜香囊。”
說完,又看向太后,接著道:“十七的婚事,還需太后多費心了。”
太后臉色一沉,滿心不悅,但也不再言語,只是眼神中滿是怒意。
安陵容選秀結束後,乘坐的馬車回府。馬車緩緩在小院門前停下。
還未等她下馬車,便瞧見蕭姨娘早已在院門口翹首以盼,眼中滿是期待與擔憂。
見安陵容下了馬車,蕭姨娘眼中瞬間閃過驚喜的光芒,趕忙迎了上去,一把緊緊拉住安陵容的手。她的手微微顫抖著,嘴唇也跟著微微哆嗦:“大小姐,如何?”
安陵容看著蕭姨娘,嘴角泛起一絲溫暖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蕭姨娘頓時大喜過望,拉著安陵容的手就往院子裡走,邊激動地說道:“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說著,眼淚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如此一來,夫人也……”說到此處,蕭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