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嚇唬本宮,一個皇后之位,我的侄女難道還配不上嗎?”華太妃強自鎮定,仍試圖為侄女爭取。
安陵容眼神冰冷,緩緩說道:“華太妃,功是功,過是過。年家過往之功,皇上與本宮皆銘記於心,也給予了相應的恩賞。”
華妃咬了咬牙,正欲再反駁,卻聽殿外傳來太監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弘瑾邁著大步走進寢宮,見屋內氣氛劍拔弩張,眉頭微微一皺。
“這是怎麼了?”弘瑾目光威嚴地掃視著華太妃。
華妃連忙說道:“皇上,臣妾正與太后商議立後之事。臣妾的侄女品貌俱佳,與皇上堪稱天作之合,臣妾懇請皇上立她為後。”
弘瑾微微冷笑:“華太妃,立後之事朕自有主張,豈容你在此妄議。朕的皇后,需德才兼備,能母儀天下,為萬民表率,豈是僅憑太妃一言便可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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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妃面色一變,又欲提及當年之事,卻被弘瑾抬手製止。“華太妃,莫要再提當年,這些年年家得到的已夠多了。”
安陵容看著弘瑾,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弘瑾轉身對安陵容說道:“母后,此事您不必憂心,朕自會妥善處理。”
華妃見大勢已去,心中雖有不甘,但也只能恨恨地拂袖而去。
弘瑾於御書房內,面色冷峻,仿若寒星。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血滴子呈上的密函,那密函中承載著年家不可饒恕的罪證。
展開密函,一行行詳盡的記錄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雙眼。
除了勾結舊部,年家還在江南富庶之地,借鹽運之利,勾結鹽商,肆意抬高鹽價,私分鉅額利潤,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民怨沸騰。
弘瑾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色,仿若暗夜中的驚雷。
“豈有此理!”弘瑾低聲呵斥,聲音雖不大,卻似有千鈞之力,令侍奉在側的侍從們膽戰心驚,紛紛垂首。
他將密函重重地摔在桌案上,案上的筆墨紙硯都隨之震顫,彷彿也感受到了君王的震怒。
此刻的御書房,仿若被一層寒霜籠罩,而弘瑾的目光,已然鎖定了年家的覆滅之路。
弘瑾端坐在威嚴的御書房內,神色冷峻,仿若寒潭深不見底。他輕輕抬手,示意身旁的太監:“去,召年羹堯覲見。”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多時,年羹堯昂首闊步走進書房,依舊一副傲然姿態,行禮道:“陛下,臣年羹堯應召前來,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弘瑾並未言語,只是眼神冰冷地凝視著他,片刻後,緩緩拿起桌上那厚厚的一沓罪證,手腕一抖,罪證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落在年羹堯腳邊。
“年將軍,自己好好看看吧。”弘瑾的聲音低沉,卻似重錘般砸在年羹堯的心間。
年羹堯心中一凜,緩緩彎腰拾起那些紙張,目光剛一觸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的雙手開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越看下去,額頭上的汗珠越細密地滲出,眼神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這……這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
抬眼望向弘瑾,此時的弘瑾在他眼中彷彿換了一個人,再不是那個他曾看著長大的稚嫩孩童,而是一位手段狠辣、心思縝密的君主。
“陛下,臣……臣定是遭人陷害,還望陛下明察。”年羹堯強自鎮定,試圖辯解。
弘瑾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書房中迴盪,透著無盡的嘲諷:“年羹堯,你以為朕是三歲孩童,可隨意糊弄?這些罪證樁樁件件,皆有實證,你還敢狡辯?”
年羹堯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縱橫官場多年,竟被眼前這個曾經的黃口小兒如此輕易地拿捏住了命脈,自己那些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行徑,早已被查得清清楚楚。
:()穿進甄嬛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