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天也要改變對屋代文子的稱呼。
這種事,真的會管用麼?
即便黑澤洋子叫了自己的本名,冬川永太還是覺得這傢伙很煩人。
冬川永太把書包放在床上,和黑澤洋子說。
“怎麼樣?今天去培訓班了麼?”
黑澤洋子湊上來,迫不及待地說道。
“去了,試聽了一節課,他真的是教小提琴的,學生還挺多的。”
“教什麼的無所謂,關鍵是加沒加上他的line賬號。”
“加上了,加上了。”
說完,黑澤洋子趕忙把手機拿出來給冬川永太看。
冬川永太看了一眼,跟黑澤洋子說。
“跟他說,你現在很無聊。”
“啊?為什麼要說這個?”
“你管那麼多?說就行了。”
“不要,很噁心誒。”
看著黑澤洋子那怯生生的樣子,冬川永太有些生氣。
“你不想幫你媽媽挽回了?”
“可是,這和我媽媽又沒關係。”
沒辦法,他現在和黑澤洋子是一條船上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把手機從黑澤洋子的手裡搶過來,冬川永太有些不快地說道。
“你真沒用,我來說。”
黑澤洋子氣憤不已,想要說些什麼,可胸口起伏,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想著這件事還要冬川永太幫忙,她又自行壓下去火氣。
她湊近冬川永太,沐浴露的香味飄進冬川永太的鼻孔,惹得冬川永太鼻子有點癢。
一隻手搭在冬川永太的肩膀上,黑澤洋子看著冬川永太發訊息。
冬川永太一邊發訊息,一邊眼角無意識地掃過黑澤洋子那寬鬆背心裡面的春光。
“你想勾引我麼?”
“啊,你在說什麼啊?”
“可你現在就在那麼做啊。”
說完,黑澤洋子意識到了自己的走光,捂著衣服快速地移開了一段距離。
“變態!”
沒有發育完成的小鬼,有什麼好看的?
早就習慣了女人的倒打一耙,冬川永太堵住耳朵,繼續發著訊息。
“老師,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
發出訊息,很快顯示為已讀。
對面給冬川永太發了一個笑臉,沒有回覆文字訊息。
冬川永太等了好久,再無下文。
冬川永太有些沮喪,看起來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本以為對面向巖琦太太這樣的人妻出手,現實中一定是一位色中惡鬼,可冬川永太等了很久,也沒有後續的訊息。
就在這時候,黑澤洋子又湊了上來,她看著冬川永太正在發的訊息,有些疑惑地問道。
“所以,計劃到底是什麼啊?”
事到如此,想要讓她配合,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冬川永太直截了當地說。
“勾引他,誘使他發出不當言論,然後用聊天記錄威脅他,逼他和巖琦阿姨分手。”
黑澤洋子想了想,似乎沒什麼問題,可是又轉念一想,說道。
“那之後不是都要我和他聊天?”
“那不然呢?”
黑澤洋子笑嘻嘻地湊過來,用手扶著冬川永太的胳膊,輕輕地搖了搖。
“永太,我知道,你一定不捨得的,對不對,你來幫我聊就好了。”
這傢伙,是在撒嬌麼?
冬川永太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倒不是什麼善心發作,而是害怕黑澤洋子她露餡,那樣就前功盡棄了。
裝作為難的樣子,讓她欠自己一個人情。
“好吧。”
【黑澤洋子覺得你值得依賴,好感度壁壘鬆動】
擺脫掉了那重擔,黑澤洋子湊過來看著他們兩個的聊天記錄。
看了兩眼,說。
“好像,他不上鉤啊。這要怎麼辦?”
冬川永太也自知有這個問題,可他實在是經驗尚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冬川永太突然想起來夜櫻鹿子,她說不定有辦法,明天找她問問吧。
“明天再說吧。”
黑澤洋子見冬川永太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也不好再打擾,自從有求於冬川永太,黑澤洋子的態度變好了不少。
在這個家,少女的心事無法向他人訴說,只能和冬川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