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離天黑的時間還早,兩人便又在小戶川后面的商業街上閒逛起來,冬川永太覺得這樣閒逛有些無趣,十指相扣加的好感度也是有限的,吃完飯後牽著手散步,也沒再增加什麼好感度。
冬川永太自然是沒有什麼好點子,於是向冰谷真理問道。
“冰谷同學,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幾乎是毫不猶豫,冰谷真理如此回答道。
“那沒有什麼想玩的東西嗎?”
冰谷真理想了想,指了指不遠處的情侶賓館,隨後看了看不遠處的情侶賓館。
冬川永太尷尬地咳嗽兩聲,覺得倒也不是不行,既然冰谷真理主動提出來了,那麼也是時候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試一下吧。”
聽到冬川永太應允,冰谷真理立刻說。
“那我去稍微準備一下。”
冬川永太看著冰谷真理轉身去便利店的背影,不由在心裡讚歎她的安全意識。
沒過一會兒,冰谷真理就走回來,手掌攥著什麼東西,對冬川永太說。
“冬川同學,我買回來了。”
一邊那麼說著,冰谷真理將手掌開啟,冬川永太趕緊上前將她的手握上,稍微仔細思考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冰谷真理的手掌開啟,卻並不像冬川永太想的是那種東西,裡面只是靜靜的躺著幾枚閃著銀色光澤的百元硬幣。
冬川永太有些疑惑,看著冰谷真理眨了眨眼。
“這是什麼啊?冰谷同學?”
“硬幣啊。”
“用來幹什麼?”
“玩娃娃機。”
冬川永太恍神半天,沒明白什麼意思麼,又朝著冰谷真理剛才指的地方放眼望去,在那間破舊的愛情賓館下面看見了一個大大的粉色娃娃機。
冬川永太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冰谷真理說的事情是玩娃娃機,是自己誤會了,見冰谷真理略有些疑惑的歪著頭望著自己,連忙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嚯,這可不少,夠玩好久了。”
兩個人走到娃娃機前面,投入硬幣,機器發出可愛的提示音。
冬川永太雄心壯志,大言不慚道自己可是玩這個的高手,結果從冰谷真理手裡抽了好幾枚硬幣,什麼都沒抓上來。
看著冰谷真理那略有懷疑的眼神,冬川永太有些尷尬,大聲的抱怨著。
“可惡,這機器是怎麼回事,還有這臺子實在是太矮了。”
反倒是冰谷真理,冬川永太問她,她說自己從來都沒有玩過,冬川永太為了不讓自己之前的失敗,顯得那麼尷尬,於是連忙慫恿冰谷真理上手玩上幾把。
結果,第一個第二個硬幣進去沒抓著,從第三個硬幣開始,冰谷真理百發百中,用剩餘的硬幣吊上來好幾個可愛的兔子玩偶。
冬川永太不但沒有喜悅,反而有一些被背叛了的憤怒。
“你不是說你是第一次玩嗎?”
“是啊,當然是了。”
“不要再胡說了,你這種技巧,可不像是第一天玩就能學會的。”
聽到那話,冰谷真理似乎是有些疑惑,好半天說。
“很難麼?”
冬川永太如同心上被人插了一刀,痛苦至極,可卻想不出來反駁只好沉默。
冰谷真理似乎並沒有從娃娃機上面獲得太多的樂趣,被他抓上來的玩偶也只是放在懷中把玩一陣,隨後就交給了冬川永太。
夕陽西下,落日西沉,東京街頭的黑柱路燈次第亮了起來,兩個人牽著手在東京漫步著。
“想做的事做了,冰谷同學,你還有什麼想見的人嗎?”
冰谷真理聽到那話,腳步突然停下來,站在原地思索一陣。
“這麼說起來,倒還真有一個。”
“那就去見吧,反正今天什麼事情都做了。”
冬川永太說,冰谷真理稍微思考一下就認同了他的想法,拉著冬川永太上了電車,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來到冬川永太並不熟悉的千代田區。
繞過七拐八拐的衚衕,冰谷真理領著冬川永太來到一間普通的民宅前。
“這裡是哪啊,冰谷同學?”
“松下優子同學的家。”
“松下優子?那是誰?”
潔白細膩的手指輕輕地在冬川永太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冰谷真理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