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窖前,早有工作人員和官氏法國分公司的人一起等在那裡,看見他們過來,恭敬地迎上去,然後開啟酒窖的大門,帶他們參觀。
為了更好地儲存紅酒,酒窖燈光昏暗,但戚南風還是被眼前壯觀的一幕所震撼。
酒窖很大,足有幾千平方米,一個個大木桶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架子上,裡面裝滿了各個年份的葡萄酒。
工作人員用法語介紹著這些酒的歷史,官莫北攬著她給她做翻譯。
戚南風聽得頻頻點頭,暗想回去的時候帶一些給晚意,她個酒蒙子肯定喜歡。
這麼想著,就悄悄跟官莫北耳語,“我們買些回去,問問他賣不賣?”
看她這天真的小模樣,官莫北不由啞然失笑,捏捏她的臉,道:“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晚餐時,官莫北特意開了一瓶紅酒,戚南風起先並沒發現什麼特別,她對酒沒有研究。
但看官莫北期待地望著他的眼神,她預感到必須給點什麼反饋,然後正經地品嚐起來,沒想到還真讓她品出些什麼。
“這酒跟我們在qG酒店喝得好像。”戚南風試探著說。
拜託,她真的說不出個一二三。
沒想到,官莫北聽完,嘴角勾起,眉毛一挑,“還算你有品味。”
傲嬌又毒舌。
戚南風慶幸自己猜對了。
“是同一款酒?”
“嗯。”官莫北點點頭,“上次看你很喜歡喝,還差點誤了看流星。”
“所以呢?”
“這次你可以喝個夠,我們……有的是時間。”
戚南風聽得渾身一顫,放下酒杯不敢喝了,男人看得好笑,搖搖頭,手上卻是忙活不停,把切好的一盤牛排放在女人面前。
“吃吧,小饞貓。”
戚南風眯起笑眼,對著他甜甜地笑,“官莫北,有你真好。”
他不知怎麼就發現她雖然貪吃,但是又很懶,愛吃蝦懶得剝,吃牛排懶得切。
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這些都通通由他代勞。
他從不嫌麻煩,總是先把她喂得飽飽的,他才開始吃。
連戚家人都看不下去,二哥不知多少次“嘖嘖”出聲,嫌棄她是個被寵壞的小孩。
偏偏官莫北就是要寵著她。
寵壞才好。
這樣她就再也離不開他了。
“現在知道我好了?是誰在床上說我討厭,恨死我了,還咬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戚南風拿麵包堵住嘴。
“你…你…你閉嘴!”戚南風羞紅了臉,做賊心虛地望了望四周。
這個男人怎麼就能肆無忌憚地說出這種話,這種私密的話是能拿出來講的嗎?
“閉嘴怎麼吃飯?你想餓死我?老婆,你想守寡?”他繼續調笑,不知死活地去惹她。
“嘁,守什麼寡?我們又沒領證,離了你我不會再找一個啊?”
她只是在鬥嘴,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思考,純屬無心,沒想到男人聽完卻變了臉色,哽著喉嚨,僵硬地吞嚥了幾下,坐在那裡沉默著不說話。
戚南風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尷尬地抿著唇,走到他身邊,俯下身來用胳膊圈住他。
“對不起,我說錯了,你別傷心,我不是那個意思。”
官莫北沒說話。
心裡像堵了塊鉛塊,又重,又痛。
他知道她只是玩笑話,可是他不愛聽這些。
戚南風蹲下來,頭放在他腿上,手環著他的腰撒嬌,“別生氣嘛~我再也不說了,我最愛你啦!永遠永遠最愛你!”
官莫北容色稍緩,撫著她的頭,他並沒有生她的氣,只是自己心裡難過而已。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你說。”
無非就是那些,他還能有什麼花招。
沒想到他這次卻變了主意。
“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好,你先寫下來,免得變卦。”
戚南風抬起頭,“官莫北,我在你心裡就這麼沒有信用?”
“對。”
他眼皮一掀,答得肯定。
戚南風深吸一口氣,好吧,是自己有錯在先,就不跟他計較。
官莫北命傭人拿來紙筆,“寫吧,小賴皮。”
戚南風朝他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接過筆,望著白紙發呆,突然靈機一動,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