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惠看著被緊鎖的門,不免有些心慌,“戚南風,你要做什麼?”
戚南風冷眸斜睨著她,眉尾上揚,一步步走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徐子惠的心也在跟著顫,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極其不自然。
“怕什麼?我還能拿你怎樣?又沒權利開除你對吧!”她這副話說得漫不經心,嘴角還勾著笑。
徐子惠雖然平時囂張慣了,可是心裡也知道總裁對這個女人極盡寵愛,全球訂婚直播,給她名分,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敢想的。
她又怎麼敢真的得罪戚南風。
剛才也只不過是在眾人面前吹牛,這會兒看她這架勢越想越怕,不禁連連後退。
嘴上卻還是不饒人,“戚南風,我爸是公司的股東,撕破了臉對大家都沒好處!”
“是嗎?可這口氣如果不出的話我會很不痛快,怎麼辦?徐子惠,公司裡的那些謠言就是你帶頭傳的吧!”
戚南風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話語,臉上的神色未變,手卻突然用力朝她頭髮抓去,另一隻手快速開啟水龍頭,壓著她的頭往水池裡按。
徐子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整張臉就已經全都泡在了水中,吱哇亂叫,手亂撲騰著。
可惜頭被戚南風按得死死的,她壓根逃不掉。
戚南風在m國加入地下組織時曾學過擒拿,可惜許久不練,動作生疏不少,但是對付她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還是綽綽有餘。
水池裡的水越來越深,漸漸淹沒徐子惠的耳朵,鼻孔和嘴巴都無法呼吸,瀕死的恐懼,使她拼盡了全力掙扎。
突然,她被扯著頭髮直起了身子,戚南風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鏡子。
鏡中花容失色,一臉驚恐的徐子惠,不知是冷還是怕,牙齒都在顫。
“戚南風!”她咬牙切齒,眸子中全是恨意。
戚南風勾了勾唇,“看來還是沒長記性。”
說著又將她按進了水池裡,看著她在水裡憋氣,漸漸呼吸不暢,再把她撈出來,看著自己的醜態,逼她認輸。
反覆幾次,徐子惠心氣都耗沒了,臉色慘白,站都站不穩,膝蓋發軟,胳膊撐著檯面,結巴道:“我道歉……我不該……在背後說你。”
戚南風嗤笑一聲,抓著她的衣領往牆邊一甩,徐子惠軟軟地倒了下去,頭髮凌亂,衣衫釦子都崩開,臉上的水不斷往下流,整個人看起來委頓不堪。
戚南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徐子惠,你惹錯人了!你仗著你父親在公司橫行霸道,可惜……你們徐家這下都要完了,你說你是不是蠢!”
徐子惠已經被嚇傻了,分不清她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在嚇唬她,木然地望著她,嘴巴里一直唸叨著,“不要,不要……”
戚南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譏笑道:“不中用的東西!”
原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還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
戚南風沒再看她,徑直開啟門走了出去。
門口聚集了很多聽到動靜趕來看熱鬧的同事。
但是在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是總裁未婚妻,全都紛紛低下頭,也不敢再竊竊私語。
戚南風像沒看到眾人臉上的驚駭,面色平靜地走了,還禮貌地與幾位朝她打招呼的同事點頭微笑。
她剛走出一段距離,就聽到身後傳來驚呼聲,想必他們已經發現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徐子惠。
徐子惠平時在眾人面前很是驕縱傲慢,得罪了不少人,大家也迫於她的身份都讓著她,沒想到她這麼一個作威作福的大小姐居然也有今天。
還得是總裁的女人出手,眾人表面上對徐子惠很是關心,其實心裡都在暗叫痛快。
官莫北早就明令禁止員工議論他的私事,就是怕女人覺得不自在,現在居然還有人不長眼,那只有殺雞儆猴,才能將這股邪風壓下去。
徐康安在醫院見到失魂落魄的女兒,心疼不已,徐子惠添油加醋將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直聽得老父親大動肝火。
可是對方是總裁的未婚妻,這口氣不忍也得忍了。
他在官氏這麼多年,也是集團的老人了,之前是跟著老爺子的,大不了以後有機會在老爺子那裡求個公道。
而現在只能息事寧人。
可偏偏有人還覺得不夠。
總裁秘書室一個電話打來,他還未來得及多安慰嚇壞的女兒,就馬不停蹄地去了總部。
沒人知道他度過了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