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莫北往邊上挪了挪,頭靠在她肩上,小聲地說道:“我一看見你就想,見不著你也想,你不要嫌棄我……我只對你有這種感覺。”
曾經有多少女人那樣主動,他都毫無感覺,有的只是厭惡,他又私下裡與陸景逸和安無憂交好,甚至有流言傳他不喜歡女人,而是……
如果那些人看到他官大總裁現在靠在女人身上撒嬌的模樣,恐怕要驚得戳瞎眼珠子。
戚南風聽他說這些情話雖然臉紅心熱,但是卻也甜蜜非常,指尖擦進他的發,輕輕順著,然後又描摹他的眉眼。
他的眉骨生得很好看,襯得一雙劍眉英氣十足。
被她一下一下地撫摸,官莫北感覺很舒服,嘴角輕揚,漸漸闔上眼。
他也一夜沒睡,知道女人就住在對面,卻見不到摸不著,這感覺像是百爪撓心般難熬。
再加上昨晚車庫裡那個溼熱的吻,躺在床上後無限回味,更加心癢難耐。
所以今天才早早起來,在她門口守株待兔,免得她又拋下他一個人先去上班,早上見不到她的感覺可不太妙。
“官莫北,你就這麼想結婚?”她突然問道。
“嗯。”
“很開心?”
“很開心!”
官莫北驀地起身,手放在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掐著腰,又繼續昨晚那個意猶未盡的吻。
他像一頭野狼,狂野地索取,而她早已繳械投降,無論是身還是心,都軟得一塌糊塗。
迷迷糊糊間,聽到男人問:“現在可以嗎?寶貝。”
戚南風被吻得頭腦發懵,舌尖發麻,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緩緩搖了搖頭。
“為什麼?”
他眸子中的qingyu一覽無餘,滿得似乎要溢位來。
縱使再沉迷,戚南風還是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等週末。”
男人嶙峋的側臉,青筋在額角突顯,他就這麼紳士地問了一次,結果就給拒了。
真是不該問!
“為什麼?寶貝,已經很久了。”
他已經忍了很久,忍得夠久,久到他感覺要爆炸了。
戚南風不答,還能是為什麼,經過昨晚,她現在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拼死捱到週末已經是她的極限。
“哪有多久?幾天而已……”她小聲嘟囔道。
幾天?還而已?
官莫北頹敗地趴在她身上喘粗氣,頭放在她頸窩,一動不動,這個女人實在不夠了解男人,也不夠了解她對他致命的吸引力。
像一朵妖異的花,上癮,沉迷。
他可以一天幾次,而不能幾天一次……
到底是沒有如他的意,這下他是真的後悔了,一時的衝動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好不容易熬到週末,女人卻又跑了。
官莫北咬著後槽牙追到了女人的老巢。
戚家別墅內,眾人正圍著餐桌吃飯。
蘇晚秋見只有女兒一個人,不由奇道:“莫北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戚南風“嗯“了一聲,輕飄飄地答:”他在路上了。”
以她對他的瞭解,她就不信他能忍住不追過來。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男人風風火火地進門來,那高大的身軀往戚南風身後一站,扶著她的肩與眾人打招呼。
蘇晚秋見他來了,很是高興,忙吩咐傭人加一副新碗筷。
官莫北挨著戚南風坐下,面上神色如常,桌下握著她的手卻不由用力攥緊。
這個女人答應了他什麼!
說了等週末給他……
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抓心撓肝地等待,她卻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到處跑。
想到這心裡那股火就四處亂竄,化作滿腔的怨氣。
戚南風低下頭吃飯,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像是主人在調教不聽話的小狗,瞭如指掌,完全拿捏。
戚光遠也好久沒見到官莫北,關心地問道:“最近在忙些什麼?”
還沒等官莫北迴答,戚南風就接話道:“他去出差了,剛回來。”
“哦?去哪裡?”
“南非。”
此話一出,席間眾人都抬起頭朝官莫北望去。
官莫北沒想到女人會突然在家人面前提起這個,又不能否認,只能答道:“是去了一趟。”
他們都知道官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在國外有分公司,沒想到連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