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玉不是投懷送抱,只是來感謝自己的。
他心裡難免有些失望,但還是接過了姑娘的一番心意,問道:
“你男人還打你嗎?”
小玉咬著下唇輕輕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畢坤皺眉道:“那小子打你?明日我便不讓他去分獵物。”
部落奉行的是集體經濟,有吃的大家分,當然出力的分得最多,而小玉的男人腿腳殘疾,不能上戰場。
如果不能分獵物,便要餓肚子。
小玉驚恐地連連搖頭,用手比劃道:“這樣的話,我會被打得更厲害了!”
畢坤眉頭緊鎖,沉吟道:“這……”
秦越示意她把手遞給自己,果然,在小玉衣袖的遮掩下,條條傷痕觸目驚心。
畢坤嘆了口氣,道:“等會去巫醫那裡治療吧。”
巫醫,自然是巫術多於醫療。
小玉這樣的鞭痕傷,巫醫往往採取放血療法,說是能將淤血排乾淨,然後敷上不知名的白藥,更是痛徹心扉。
雖然效果是有的,但人也要受足了罪。
況且小玉的傷口這麼多,那一套治療下來,只怕要脫層皮。
果然,聽到畢坤讓自己去巫醫那裡治療,小玉眼裡的恐懼更深了。
秦越指了指她身上的新舊傷痕,問道:
“族裡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嗎?”
男人的體能優勢是先天的,就算在法治社會的約束下,對自己的女人暴力相向的也不少。
畢坤搖了搖頭:“極少發生。”
部落的女性都比較彪悍,有了男人還到處浪的也不少,男人們也不大介意。
但小玉是個孤女,又是個啞巴,什麼也不會做。
她只能依靠自己的男人每天分到的那點獵物。
一旦自己被打的事兒被族長知曉,停了家裡的食物,而她是個啞巴,身材纖細被視為無法生養,更沒有其他男人:()仙子,請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