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把你送給周大人當小妾是你的福氣。你竟敢跟這人私奔,我怎麼跟周大人交待?我們東海水族和大魏的交易怎麼繼續?我這個領主還當的下去?放了他…笑話!”
水月領主說完對身後兩人揮了揮手,聲音輕蔑的說道:
“把這賤人抓回去,那個人…弄乾淨點,這裡畢竟是大魏的領土。”
鏘…兵器出鞘的聲音,隨後是男女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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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哥…”
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轟隆!”
一聲雷響兩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這不可抗拒的命運到來。
然而過了許久,兩人疑惑的睜開雙眼看向四周,只見地上躺倒著水月和那兩個水族人的身體,一股血腥味瀰漫了四周。
“杏兒…他…他們死了!”男人興奮的對懷裡的女人說道。
“強哥…這是怎麼回事?”兩人茫然四顧,都在尋找著心中的答案。
“哇…!”
一聲嬰兒的哭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不遠處的樹下,一個人影靜靜的站在那裡,懷裡抱著一個嬰兒。
“這裡我來處理,你們兩不必驚慌。”
聲音中正平和由遠而近,只剎那間樹下的身影便出現在兩人面前。見來人並無惡意,兩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忙一個勁的磕頭道謝。
“起來吧,救你們只是舉手之勞,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那人伸手將兩人扶起,語氣溫和的接著說道:
“你是斜谷川回來的襄州守軍,你叫任強。你是東海水族魚人部的,你沒有修為,看來水月在你身上花了大代價,才讓你徹底化身成人,你叫李杏。”
任強和李杏兩人大吃一驚,沒想到此人不但救下了他們的性命,而且對自己兩人知根知底,當下更加不敢怠慢,趕忙點頭回應。
“我想你們兩人幫忙撫養這個孩子,不知你二人可願意?”
往事湧上心頭,任強瞬間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前關於這石頭的些許擔心也漸漸放下了,看著一旁賣力鍛打的兒子,心中又泛起一絲苦澀。
以恩公的身手,這孩子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呢,他有些猶豫是否應該把身世的事告訴他,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任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下了多少錘,這隕鐵依舊是跟之前一樣,外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不過他倒是沒有氣餒,再次將隕鐵投入爐中,準備開始新一輪的鍛打。
就這樣反覆的錘鍊中,雖然那隕鐵依舊沒有變化,但是任霄的身體卻在悄悄的產生變化,首先是之前被震的麻木的雙手已經漸漸適應了那股反震的力度,其次是雙手對力度的掌控更加精準,幾乎每一錘下去都是同樣的力度,只是不管他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撼動那塊隕鐵分毫。
連續鍛打了月餘,任霄對這隕鐵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只是現在別說塑形,連想改變它的形狀都不行。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方法不對,竟然不懂那就問。
“看來得去請教一下樑爺爺了。”
村東老梁頭家,晴晴在一旁專心的啃著烤玉米,老梁頭悠閒的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任霄手裡拿著一把斧頭,斧頭緩緩劈下,一截磨盤大小的圓木被一分為二。
老梁頭看了眼任霄,心中極為滿意,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在沒有人指導也沒有任何輔助的情況下,身體能初步溝通天地元氣,可見資質是極好的,不過資質越高越需要精雕細琢,老梁頭捋了一把雜亂的鬍鬚緩緩道:
“當年替我打造兵器的鑄兵師,那可是大陸上最頂尖的,自身武道修為也很不錯,你可知道他鑄造兵器用了多久?”
任霄再次劈開一塊木材,疑惑的望向老梁頭:
“梁爺爺,不就是打造個兵器麼?跟武道修為有什麼關係?樊大叔和我爹打造了那麼多兵器,也不見他們有什麼高深的修為啊!”
老梁頭臉色一沉,旋即指著任霄苦笑道:
“你小子除了你爹和那個什麼老樊,你見過幾個厲害人物?當年那人用了半年時間才把兵器鍛造成胚,你覺得自己能比他快?”
任霄手裡依舊不急不慢的劈著木頭,心裡卻在思考著老梁頭的話,心中的疑惑也是脫口而出:
“您的意思是我沒有武道修為,根本無法撼動隕鐵是吧?那您把它交給我幹嘛?”
老梁頭差點沒吐血,憤然起身一巴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