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玉蟬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處海面上果然有一個人影正在迅速朝這邊游來,胡小寶興奮的親自爬上了望臺,許久後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衝船員們點頭道:
“是他!”
船員們瞬間歡呼雀躍起來,紛紛爬向高處向著那個方向揮手。
再次回到楊帆號的甲板,任霄總算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船員們見他安然無恙,開始七嘴八舌的詢問他戰鬥的經過。
“任霄小哥,你真把那怪物殺了?”
“那怪物這麼大塊頭,你是怎麼打敗它的?”
“那條龍是白鱗嗎?它怎麼突然變這麼大了?”
任霄微笑著與眾人一一擊掌,直到看見一雙泛著淚水的眼睛,這種眼神似曾相識,讓人心生憐惜。
“走走走……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
刀疤臉一臉怪笑的將船員們轟走,這群糙老爺們也算懂事,一個個怪叫著一鬨而散,諾大的船尾只剩下兩人。
玉蟬見人都走了一改往日的羞澀,拉起任霄破碎的衣服柔聲道:
“受傷了麼?我幫你檢查一下!”
玉蟬往日對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形象,雖然長的極美,但總有種超然物外的感覺,讓人不敢靠近不敢褻瀆。
此刻的玉蟬神態依舊冰冷,只是雙頰微紅,眼中透著一股淡淡的哀傷,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任霄想伸手撫摸她的頭髮,腦海中卻浮現出另外一個面孔,雙手生生的愣在半空中,臉上一陣苦笑。
兩人面面相覷,玉蟬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微微抬頭瞥了眼正傻傻看著自己的任霄,接著羞澀一笑,把他停在半空中無地自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半邊臉輕輕的靠在他的胸前,嘴裡喃喃的說道:
“剛才我真的好害怕,怕你會……!”
任霄被玉蟬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雙手摟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呼吸中全是玉蟬髮絲間的幽香。
軟玉溫香有哪個男人不心動?何況是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孩,任霄下意識的緊了緊握住纖腰的雙手。玉蟬一聲嬌嗔,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淡淡的魅惑。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小妮子不害臊!你們當本皇是空氣?”
玉蟬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一把掙脫任霄的懷抱,一張俏臉紅到了脖子根,杏眼圓瞪狠狠的掃向四周。
“誰…誰在說話?”
任霄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一把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敖佑,這傢伙表情古怪,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掐死他。
玉蟬見狀氣的惱羞成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捏住敖佑的腦袋開始死命的拉扯起來,敖佑也不知她會這樣野蠻,一時間沒有準備疼的嗷嗷亂叫。
“扁鵲族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野蠻丫頭,說你是蠻族女人我都信,快把本皇鬆開。”
敖佑如今已不是當初的白鱗,幾下就掙脫了玉蟬的掌心,“嗖”的一聲竄上任霄的肩頭,對著玉蟬一陣齜牙咧嘴。
玉蟬也不慣著它伸手就要去抓,敖佑有意捉弄她,身體縮在任霄後背只探出個腦袋。玉蟬一連幾次都沒抓住,氣的她咬牙切齒,只得把氣撒在任霄身上,瞪著雙眼惡狠狠的看著這一人一龍。
任霄尷尬一笑,自從上次被敖佑襲了胸,玉蟬便對敖佑沒了好感,幾乎見面就掐。
任霄沒有辦法,只得趕緊找話題轉移兩人的注意力。
“敖兄!你剛才說玉蟬是扁鵲族的人?難道你見過他們?”
玉蟬一聽頓時回過神來,當年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帶到朝陽城,鄧大娘從沒跟她說過家族的事,至今她也只知道自己是扁鵲族人,至於家在哪裡父母是誰,卻是一無所知。
敖佑見玉蟬不再糾纏自己,昂起頭趴在任霄肩頭,嘴巴微張不情不願的說道:
“扁鵲族先祖又稱秦皇,他雖是人族卻受萬族敬仰,是繼人皇之後第二個威震萬族的豪傑。秦皇早年行醫,以濟世救人為己任,人送外號神醫扁鵲。
那時人皇餘威尚在,萬族表面一團和氣,秦皇遊歷萬族救死扶傷,不管是什麼種族,在他眼裡都一樣,隨著道行精進,他的醫術也越來越高明,在萬族中的名望也越來越高,最後竟莫名其妙的證道,成為一代皇者。”
這些都是上古秘史,如今已經鮮有人知,但是關於秦皇學府還是有記載,有人說他能證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