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於馬下。
那蠻將死裡逃生,連馬匹和兵器都不顧起身就跑,仇雲中手中長槍一揮,身後將士如虎狼般向前衝去,蠻軍不敵紛紛丟盔棄甲逃回營寨。
丁鵬怕蠻軍使詐,不敢讓仇雲中追擊,迅速鳴金收兵,這一戰雖然沒有什麼斬獲,但卻極大的鼓舞了魏軍計程車氣,蠻軍剛剛煮好的牛羊肉還沒來的及吃,全被左翼先鋒營的將士繳獲了去,一時間城外先鋒營內肉香四溢,引的城內士卒一陣眼熱。
城內眾人都在慶功,秦王更是極力誇讚守軍英勇,所有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唯獨丁鵬和幾個親信將領憂心忡忡。
“這蠻軍將領不簡單啊!”參軍郭涵輕嘆道。
丁鵬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沉聲道:
“假裝不敵是詭計,送肉湯是陽謀,好陰險啊!各位可有什麼退敵秒策?”
參軍郭涵捋了捋鬍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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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局勢複雜,領軍的蠻族將領非同一般,秦王殿下想利用蠻族建功立業,這等於是在玩火,偏偏我等又無法阻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事非同小可,必須修書奏明陛下,是戰是守,還是讓陛下裁決把!”丁鵬說完寫了一封密摺,交與手下叮囑道:
“八百里加急,送往許都。”
深夜南門關官道上一騎絕塵,突然一道銀光閃過,一人一馬暴斃當場,一個黑影出現在人和馬的屍體前,從屍體身上搜出一封信件,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幾滴液體滴落在屍體上,一陣滋滋聲後,一切消失無蹤。
就在黑衣人毀屍滅跡,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時,不遠處一個女子白衣飄飄,如同謫仙下凡般站立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之上單手一揮,黑衣人懷裡的信件,悄無聲息的被他攝入手中,對方盡然毫無知覺。
白婧塵看了眼封面,單手捏訣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籙貼在信件上,輕喝一聲“去”,那信件便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化作一道流光自動向北方飛去。
白婧塵輕嘆一聲,玄真教雖然不問世事,但是受大魏百姓香火,和歷代帝王的看重,他們也會為社稷安危出一份力。
剛回到住處,房門就被敲響,白婧塵古井無波的臉上透出一股厭惡,但還是緩緩起身開門。
秦王滿臉堆笑的走進房間大笑道:
“國師好訊息啊!我軍首戰大捷,如今士氣大振,我看大破蠻軍指日可待啊!”
白婧塵臉依舊上無喜無悲輕聲道:
“勝與不勝與我何干?殿下以後這種事就不必跟貧道說了!”
秦王並不生氣,依舊保持著笑臉道:
“今日眾將士對出兵一事各執己見,有人說應當死守,有人說應當主動出戰,本王也主張主動出戰,可惜有人反對,不知國師是何態度?”
被他發現了麼?白婧塵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自小在許都長大,沒少見過幾位殿下,論心機城府,這位秦王殿下還真是當仁不讓。
秦王已經從國師眼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在這南門關,能無聲無息從暗衛手上取走一樣東西,除了國師他想不出其他人。
不過他並不如何慌張,一封信而已,只要他拿下蠻族大軍,甚至拿下整個蠻族,誰還會在乎他用的什麼手段。
“既然國師不想表明自己的立場,還請為本王卜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身為國教,為戰事占卜吉凶是她份內的事,而且秦王這話說的十分客氣,白婧塵不好推脫,只得從袖中取出法器凝神占卜。
“內卦為艮,外卦為坤,艮為山,坤為地,大吉之兆。”
聽完白婧塵的話,秦王心滿意足,對著白婧塵作揖道:
“竟然是上上大吉,多謝國師,多謝國師了!”
白婧塵面上古井無波,心裡卻是暗暗吐槽,難道秦王真受上蒼眷顧?
:()狂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