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自己不如內院學員,他們的資質更高,修煉的路走的更遠,的確是這樣在修煉一途他們得天獨厚。
但是我們外院的學員同樣有屬於我們的路,這條路上同樣有屬於我們的榮耀,鎮魔軍有九成是我們外院畢業的學員,各地守軍也有我們外院的弟子,我們就是那顆衝在最前面的卒子。
但我們不是普通的卒子,無數的前輩和先烈,為了保衛大魏的長治久安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我們要接過這重擔,讓屬於我們的光輝和榮耀延續下去。”
一番說辭讓臺下的學員們一個個熱血沸騰,整個演武場上頓時呼聲震天。
說完這番話楊獅站在講臺上一陣沉默,他在這個位置已經幾十年了,這外院與其說是學府,其實更像是一個練兵場,一批又一批學員被送往那個地方,能回來的終究只是少數。
或許在他的心裡,罪惡感更勝過責任感,不過這就是現實,隱藏在太平盛世之下的悲哀。
楊獅大手一揮,整個演武場再次變得鴉雀無聲,他並不是什麼都做不了,最起碼要讓這些學員接受最好的訓練,在戰場上發揮他們最大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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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員可根據自身條件選擇流派,你們可以選擇多個流派,但切記貪多嚼不爛,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任霄和羅極都在戰士系報了名,負責傳功的長老是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見任霄來他這裡報名立刻笑開了花。
“各位,不好意思了,這李霄我就收下了!哈哈……”
身邊其餘長老紛紛側目,嘴裡不甘的罵道:
“粗鄙的武夫!”
“又一個粗鄙的武夫!”
“粗鄙……!”
中年長老一臉笑意的走到任霄身邊,周圍學員紛紛躬身行禮:
“見過項龍老師!”
李霄的名字早已在學府傳開,這個學員被視為這一屆最有希望晉升內院的人,項龍高興的幾乎合不攏嘴,偷瞄了眼不遠處的楊獅,心裡越發得意。
“你就是李霄?嗯…不錯!聚靈境…?”
突然他表情一韁,自己竟然看不穿這青年的具體實力:難道這少年是什麼特殊體質?真是個妖孽。
“我們戰士系與其他系不同,提升實力的捷徑就是不斷的戰鬥,繁雜的功法和技能反而是累贅。
所以我一般是用拳頭教學生,或者你們自行切磋領悟,說白了就是不停的找人打架,只要不弄出人命找誰都可以。”
幾個新學員都是一頭霧水,他們曾經都有過師承,但還沒見過這麼教學生的,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每天除了打人就是被打!
外院弟子除了主修課,每人還有一門選修課,任霄環顧四周,突然眼中精光閃過,右臉不由自主的在肩頭蹭了蹭,快步向演武場邊緣走去。
羅極一路跟著任霄,只見一位老者靠在桌案上悠閒的抽著旱菸,老者身邊立著一塊帆布,上面寫著鑄兵系三個字。
:()狂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