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了客棧,不多時,門外響起了秦綵衣的聲音,公子休息了麼。
姑娘請進,
換了一身衣服的秦綵衣落落大方的模樣,清秀可人,允浩心裡給了7分。
姑娘晚飯可曾用過。
多些公子掛念,
請坐,張勇去要壺茶。
見秦綵衣有些猶豫便笑了笑,姑娘有事但說無妨,公子我還是覺得應該與官府報備一下,因為我們是受害者,我要劉繼偉進大牢,否則王叔與那些鏢局的人,豈不是死不瞑目。
允浩聽著這些話沒有做聲,他並沒有告訴他劉繼偉死了。
何況他們昏死過去,我們不報官也會有人報官的,到那時該如何處置。
秦姑娘,你可知道此事,湖州城已經人盡皆知了,一句話讓秦綵衣呆立當場,怎麼怎麼會這樣,公子切莫騙我。
我們才剛剛進城不久,我也想不通此事,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除了你我三人,當時還有第三人或者一群人在場,而我們卻不知道。
秦姑娘你可知道我們如今的處境,這,公子這當如何是好。
此事還不知背後的人是誰,而當時不曾現身,現在也不會現身,這樣吧,休息一晚我們在做計較。
那就依公子所言,說著起身對允浩薇薇失禮緩步出了房間。
走在二樓的走廊的秦綵衣,有些失神的想著,因為此時的秦綵衣已經明白了,他只是有些天真,為人是不傻的。
自己的幼稚想法,差點害死這兩位救命恩人,他有些茫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同樣的夜色,與此同時,湖州府衙。
大人,他們已經在府上等候多時了。
待本府洗漱一番,說著邁步走進屋內。
老爺回來了,別愣著,趕緊去給老人準備洗漱。
夫人莫急,今日凱兒又不在家。
說到他兒子也是一臉無奈,他這個兒子花錢大手大腳不說,為人豪爽,他爹是湖州知州,朝廷五品大員,可他這個兒子不愛文愛習武,姜陽春也是頗為無奈。
夫人不知道怎麼接話,卻見老爺擺了擺手道,你們先用飯,今晚老爺我有事,就不在家用飯了。
說完便走了出去,叫柴四書房說話。
下人領命而去,
不多時。
一個高大的漢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小人柴四拜見知州大人。
嗯,柴四,此事你辦的不錯,沒留下什麼馬腳不錯,官府放榜,也只是做個幌子,你等在此住得幾日便好。
多些大人抬愛,才有小人今天,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哈哈好好,一會去軒雨樓給你們準備了宴席,你等好好吃喝便是。
多謝大人厚愛,
待得柴四走出房間,姜陽春有些陰沉的道,過了今日爾等,要吃好喝好才能安心上路才是。
子時剛過客棧房間中,二人身穿黑衣,對視一眼出了房門,大街上行人並不多,但依然不能走大路。
二人穿街過巷的摸到了湖州知州,姜陽春的宅子。
只見允浩微微用力,一隻手瞬間抓住高牆,一個翻身便爬了上去。
而張勇更是利索一個縱身便站在了牆上,燈火已經滅的差不多了,院子裡並沒有守夜計程車卒,所以二人並不怎麼擔心被人發現,只要不弄出聲響,是不會有問題的。
二人左右看了看,只見院子右側有一個房間燈火依然明亮,對視一樣,二人快速下了牆頭,沿著高低不同的草叢,貼著牆小心的走了過去。
你說大人今夜怎麼還不睡啊,一個護衛有些抱怨的說了一句。
誰知道,大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吧,只是苦了我們兄弟受苦。
不多時,遇到的人全部放到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允浩使了個眼色,後者點了好頭二人翻身上了房頂,扣下一塊有些鬆動的瓦片,就看到書房裡的人和對話聲。
姜大人,此事你到底作何打算,你不知道這是李大人的意思麼,一個下人打扮的人開口說道,姜陽春也不惱,繼續喝茶不語。
姜大人,湖州就算是你的地盤,你也不要覺得就吃定了我等,你買兇殺人,劫人財路不說還要殺人滅口,我等雖是粗鄙的武夫道理還是懂的。
陳當家的,你是什麼貨色我很清楚,你說我殺人滅口,你做的還少麼,覺得抱住李玉春的大腿,就敢對本府如此無理,他李玉春是潼貫的人又能拿我怎麼樣,你回去告訴李玉春,十萬兩銀子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