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學武麼,好了,出去吧,好好想想在回答。
允浩一邊說話一邊已經開始研磨準備寫東西了,清酒見允浩不理他了,戀戀不捨的走了出去。
他要寫兩封信,一封是給高寵的,有關一些發展及訓練的一些事情,
最重要的是土高爐要建造起來了。
且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而第二封則是給他爹的,一個月之內就會回到杭州,要他們放心。
想到這允浩不禁自嘲,出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寫信,這個兒子要不要還有什麼用。
自己做兒子的確有些不夠格。
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窗前,紫薇姑娘。
允浩有些意外,吃飯了允少爺,寫什麼這麼認真。
他這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然而此時的汴梁,朱雀大街上鐵甲士卒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了,老百姓都是指指點點的談論這,是不是汴梁又出什麼大事了。
汴梁外城,一處不起眼的廢物廢墟旁,紀剛正和幾個官吏,還有數位鐵甲,舉著火把,走向坍塌的看房子。
大人,居手下的人說,這裡有一個人,很像是高太尉的兒子,嗯,紀剛一邊走一邊聽這人說話,不過下屬不識的高公子,不好多說,因此帶大人來看看,望大人贖罪。
見紀剛不語,又道,屬下覺得不會是太尉的公子,因為此處屬下昨日已經來過了。
說話的同時,幾人已經來到了破房子裡,只一進來,一股難聞的味道,便傳了過來,紀剛皺起眉頭,不禁想起與允浩的對話,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來,這句話果然沒錯。
大人,大人,幾個士卒和紀剛打招呼,這時,火把照的這個地方紅彤彤的,只見一個渾身顫抖,且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人,第一印象就是,這人不是高宇木,只是個乞丐,因為這人一副痴傻的模樣,顯然是個瘋子。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這人的腰間有兩塊玉牌,眉頭皺了起來,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大,於是對身邊計程車卒說道,去鬆綁,腰牌哪來給我看看。
二人領命照做,鬆開了繩索這個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坐著,紀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慌忙結果腰牌一看,頓時,頭腦猶如響雷一般,紀剛有些發懵,又看了一眼,高府,高宇木。
這,紀剛手指著這人道,你是高宇木,那人還是不說話。
紀剛差點摔倒在地,他扶她起來艱難的看著這人。
幾人聞言,也知道了,這人就是高太尉的兒子,高宇木無疑了,眾人無不渾身冰冷猶如篩糠,下一刻,一個士卒叫了一聲,大人,大大大人,這人的,這人的下體。
這人,有如見鬼一般,大叫了起來,且一邊大叫,一邊用手指著高宇木的下體大叫。
顯然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叫喊連連。
紀剛也順著火把的光亮,然後他也明白了,於是,他沉默了,一言不發。
現場安靜的有些詭異,只有火把和眾人的喘息聲。
在場的官員與士卒,除了紀剛,那個都是面色慘白,無一不是見了鬼一樣,傻在了當場。
這高宇木完了啊,人傻了不說,這輩子算完了,如果想要進宮當宦官,想必會容易吧,畢竟他爹可是高俅。
想到這,紀剛微微一嘆道。走吧,送回太尉府,諸位終於可以覆命了,然而眾人沒有誰,會相信紀剛的話,他們找到了高宇木不假,但這人算是完了,高太尉豈能罷休。
眾人無奈也只能回去覆命。
太尉府,燈火通明,丫鬟小廝,無一不瑟瑟發抖,寢食難安,因為他們的那位,魔王少爺失蹤了,一天多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太尉府,今日都來了好多為大人,看來又要忙到後半夜了。
就算他們許多人心中,都恨不得高宇木就此會不來才好,但在表面上還是悲傷,難過的。
大廳中的高俅正與言冰雲聊著些什麼,高太尉放心便是,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逮人只是劫持,必有後續,高太尉放寬心才是。
此時的高俅猶如是個賭場輸光了的賭徒,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言冰雲雖看不慣他高俅,這時不免也有些唏噓。
正當言冰雲說話的時候,外面的下人跑來,大聲說道。
老爺,老爺,少爺回來了,回來了。
聲音還在傳來,人還沒到。
只見高俅豁然抬頭,而後不顧形象的跑了出去,這速度,後世的國足是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