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允浩迷迷糊糊的被秀兒叫醒了。
經過昨夜的一番折騰,他也才睡下不久。
片刻後,允浩揮手讓秀兒回去休息,一個人眉頭緊皺的坐在院子裡的凳子上,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太大了,還好張勇沒有辜負自己,這小子居然把船開走了,那麼此事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這吳家會不會太慘了點。
允浩本以為就是讓吳家付出一些代價,沒想過害死他們一家。
結果現在嘛,他忍不住搖了搖頭,人算不如天啊,他嘆了口氣。
張勇幾人在中午的時候也回來了,幾人的樣子都有些風塵僕僕,允浩知道,他們都是為了自己。
另一邊
此時吳家這裡,早已是氣氛肅殺,吳乘風臉色鐵青,身體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的握在了一起,只是一言不發,沉默的有些可怕。
而吳家其他人,更是一臉死灰,吳家的女眷的哭聲在老遠就傳了過來,這讓吳乘風更加怒火中燒。
讓這群婦人給我滾一邊哭去,等我們都死了再哭也不遲。
吳家這些人中,只有吳濤最為目瞪口呆,也是最不能接受的,經過昨晚給他帶來的羞辱與挫敗,本就心情非常低落,可他這一大早就被這麼驚人的訊息給嚇住了。
允浩給的恥辱算什麼,就算給他跪下又能如何,可是這官府的鹽貨就這麼被人劫走了,這又如何是好,搞不好就是一個家破人亡的結果。
比之允浩給她帶來的恥辱,那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跪了下去,父親趕緊想一個對策吧,不然我們吳家就完了。
眾人都是一臉希翼看著對面的吳乘風,等著家主拿主意。
吳磊,吳濤,你二人去協助幾個和大掌櫃,儘可能的把杭州今日的鹽全部買回來,無論價格幾何,二人聞言,一臉呆滯。
還不快去,見這兩個兒子居然還在發呆,心中惱火不已,這有什麼時候了。
二人領命而去。
這件事我們吳家也已經別無他法了,就算想查出幕後是誰針對我們吳家,現在也沒時間了,說到這,心裡有了幾分蕭索。
於是他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於是心裡下了決定,你們趕緊把家裡的現有的所有銀錢準備好,我這就去孫知府那一趟。
如今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他嘆了口氣,你等切記不可聲張,此事是我吳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都給我用點心,說完出門,直奔杭州知府衙門。
一家人正在吃中午飯,府裡的管家送來一個小紙條,軒軒敬國看了眼,瞬間愣住。
見他如此震驚的表情,桌上的幾人都是一臉好奇。
老爺,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如此的表情,
哦,沒什麼,都是一些小事,你們先吃吧,我去處理一下。
於是起身離開了大廳。
你叫允解放來我這一趟,下人領命而去。
不多時,允解放有些震驚的聲音想起了在書房中,竟有這種事。
是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除了你與吳家有些生意上的摩擦,還會有誰在這時候對吳家動手,而是還是這麼狠的手段,擺明了是想整垮吳家。
見允解放還在皺眉沉思,他也不在多說了,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吳家這次完了。
允浩也在等著進一步的訊息,不過現在的杭州還真沒那麼多的鹽了。
與此同時,他也要安排人把鹽偷偷的運回來,不然會當誤事的,此時張勇王演又帶著人出去了,不過今天是回不來的,最快也要明天下午吧。
搖了搖頭,不再關注這件事了。
此時的四海酒家,已經有了三家分店了,都是在杭州,不過有一家分店在杭州外城,正在允浩悠閒的與燕傾城幾位女子閒聊的時候,
遠在山東的小黃山,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一件事。
此事的起因是山上的一位有些地位的頭領,與山上的一個女子暗生情愫,此事其實也沒什麼,所謂男歡女愛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女子不知為什麼,突然跑到議事廳大哭起來,說王戴輕薄於他,這個女子與李豔輝是情侶關係,眾人都是一臉詫異。
只聽女子繼續道,幾日前王戴酒醉說什麼喜歡他很久了,奴家怎麼能依,於是奴家就被王貸輕薄了。
只見這女子年紀不大,容貌甚好,此刻淚眼婆娑好生可憐,驚得議事廳的眾人目瞪口呆。
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