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府中,只見幾個官員都在此等候,有些不安的來回踱步,不時交談幾句,這件事陛下知曉了麼麼。
唉這,今日可是,行了,劉大人,諸位大人,稍安勿躁,我們還是等太尉來了再做計較吧。
這這時腳步聲響了起來,眾人齊齊看向門口,果然,只見身材筆直,且面容俊朗年紀不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參見高太尉,眾人忙躬身施禮,高俅揮手道,諸位大人,都坐吧。
高俅此人,身居殿前司太尉,當時的官位(太尉)相當於現在的國防部部長“太尉”的職權比作今天的國防部長兼總參謀長。
但是,他又比現在的“防長”、“總長”的許可權大得多,只要皇帝同意,就有權隨意調動全國各地的軍隊,可見高俅的權利有多大。
樞密院雖然是所有軍令授發處,但高俅不歸樞密院管,而且一些秘密的政令還要聽太尉府的。
只因為高俅是皇帝的密保中樞,而八十萬禁軍有些誇張,但人數還是有十萬左右的,此時的林沖,王進都是歸他管的,高俅還有一手好書法,更別說高俅踢球的球技,堪比阿根廷的十號,深得皇帝的喜愛,
諸位,此時當如何是好,人聲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眾人都是低頭不說話了,高俅喝了口茶道,人抓到了,
是的太尉,犯人已經被抓到了。
那麼劉大人的傷,還活著,一個頭大體肥的胖子,慌忙說道。
哼,今日可是初年,會發生這種事情,朝廷的左都御史差點被殺,此事在我大禹還真是第一次。
哐噹一聲,茶杯被高俅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怒道,他有沒有同夥,眾人不敢直視高俅,應該是沒有了。
什麼叫應該?
高俅皺眉不喜,此事與我詳細說來。
不多時,那人擦著汗水看著高俅,行了,此人微不足道,沉吟一下又道,此事紀剛也知道了吧,幾官員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算了你等回去吧,此事我已知曉。
高俅送客了。幾人不多時都走了出去,
來人,不多時一個佩刀的漢子走了進來,去打聽一下這個叫允浩的是什麼人。
待這人走了出去,高俅又坐在太師椅上陷入了沉思,突然幾聲哭聲打破了他的沉思,他有些怒意,心道這可是新年啊,你就不能給老子消停消停?
於是起身往聲音的方向走去,走過前院,走到一處長廊,便能看到眼前的建築。
唉,心中一嘆,走到房門前,一眾侍衛剛要行禮,高俅揮手讓他們走開。
高俅伸手推開了大門,按理來說,如此的動靜,誰都要回頭看一眼是誰,
可屋裡那人頭也不回的罵道,他媽的誰啊,打擾本公子的好事。
高俅見這個兒子如此卑劣,氣的幾步來到這人面前,一腳將他踹的趴在女子的身上。
高宇木剛要大罵,突然見到來人的是他爹,立馬慫了,爹你這是。
高俅氣急,今日可是新年,你就不能給老子忍一忍,這一天也不能消停。
說著作勢要打,高宇木慌忙往後爬去,口中大叫道,爹,這幾日每個人都在忙,都沒人管我,那些小娘孩兒早就膩了。
說著便委屈的哭了起來,一副小孩子模樣雙腿蹬地,好不滑稽。
但是高俅最吃這套,心中也是無奈,只能語氣緩和的說到,今日就此作罷,一會隨我出去與你的幾位姨娘吃了夜飯吧。
高宇木見他不打自己也不呵斥了,心中頓時高興,爬了起來,隨後這對奇葩的父子走了出來。
另一邊的紀剛家中,也是熱鬧喜慶的場景,只是紀剛的書房中,氣氛有些不同。
只聽兩個官員還有一個佩刀的衙役正在訴說著大街上發生的事。
那是個年輕公子,武藝高強,幾招就打倒了那名刺客。
紀剛也不在意,擺了擺手道,百姓有沒有傷亡,
大人,這倒沒有。
不過武勝營的兩個兄弟受了重傷。
嗯,紀剛點頭,此事我已知曉,會給你們幾個的功勞添上一筆的,誰知這個衙役說道,大人,小人不敢居功,那位少俠不出手,我等是抓不到刺客的,所以。
紀剛到是打量了一眼這個佩刀士卒,他心中有些差異,軍中的一些好大喜功他早已見怪不怪了,沒想到還有如此的人物。
於是便笑道,不防說說吧,
小人打聽了那位公子的名字與住處,紀剛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