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愣,但隨之起身來到允浩的身邊,陛下,不如我吟,讓帝姬殿下寫可好,允浩雖然練了許久的毛筆字,但也是能寫,好看都談不上,更別說這位書法大家也在此了,他有些丟不起這人。
武佶看了眼女兒道,也可。
而允浩也是皺眉該寫哪一首好,思索間,他看到了耿月中的幾支臘梅,於是…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待帝姬落完最後一筆時,皇帝已經笑了出來,笑聲很是開懷,好詩好詩啊,女兒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快來與朕看看。
帝姬這才反應了過來,武佶看著手中的贈別詩詞很是開懷的又是笑了起來,
允浩,不錯,紀剛也不錯。
那麼這首詩詞就送給帝姬吧,朕的這首牡丹便給你了。
正在允浩與皇帝互相裝比的時候,另一邊的太尉府中。
高俅有些不高興了,原因是這個允浩出現在了皇帝的眼中,無他,高俅雖有幾分本事,但他最大的本事就是玩樂,允浩這次覲見聖上,他不禁就多想了些。
而書房中跪著的幾個人,就是那天捉拿遼國人的幾個武勝營計程車兵。
此時幾人戰戰兢兢,一聲不吭。
去給我查,這個允浩是何來頭,一群廢物,都給我滾。
眾人聞言,如蒙大赦,不久後書房中便只剩高俅了,他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臉色則是沒了剛剛的一臉怒氣了,而是無喜無悲的婻婻道,紀剛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哏月中,皇帝帶著允浩走了幾處地方,忽然回過頭來道,聽紀剛說,你與他乃是故交。
允浩連忙點頭,是的陛下,我與紀大人在山東偶遇。
嗯,聽聞你武藝頗為不凡,很好,文采尚可,武藝高強,可謂是少年俠氣了。
如今我大禹如你這般文武雙全的年輕人太少了,幾月前高太尉曾與朕說過,關於御泉館的的事情,唉,此事原本朕也沒在意,但昨日紀剛說了你在山東的所做的事情,朕才想到了一些更為深遠的一些事情。
如今御泉館的幾位拳師確實不足以勝任了,允浩已經心中大害,於是連忙開口說道,陛下,草民今年才十七歲,剛到及冠之年,而且家中父母。
誰知皇帝擺了擺手道,你想的倒多,武佶轉過身來看著他道,御泉館的拳師是小事,朕也就是發發牢騷,也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
說著便搖了搖頭,笑道,見到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朕深感欣慰,這樣吧,朕給你個武人的品級,說著對身邊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小黃人領命而去,不多時,手中多了幾塊令牌。
武佶看了看,順手挑出一個,扔給了他。而允浩有些懵逼。這塊令牌是御前三品帶刀侍衛的牌子,允浩還要說話,武佶卻罷了罷手。
不用說什麼,聽朕說就行了,於是武佶喝了口茶道,紀剛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他這人,為人迂腐,耿直,但為人還是很可靠的。
而朕今天也知道你確又才華,文官朕不能給你破例,但武官確實無傷大雅的,你也不用多想,朕雖然身在深宮,但也知道江湖遊俠,但你要給朕記住,切莫做些魚肉百姓的惡事,不然朕也不會輕饒的。
是陛下,允浩也就不拒絕了,還不如順勢而為認下了。
只聽武佶繼續說道,此令牌可以隨時進宮見朕,也可以在地方府衙拿出此令牌,調令一些士卒,但沒有節制的權利。
朕想說的是,既然紀剛與你交好,那麼朕也相信你,朕相信,你以後行走江湖,也許可以為普通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個令牌的價值就在這了。
不過,武佶猶豫了片刻,隨後還是說道,如你所見有什麼大事,比如山東的那些事,儘可以給朕寫信,朕會直接看到的,而你也算朕的密探了,莫要讓朕失望。
允浩,你聽懂了麼?
允浩聽完他的絮叨,終於也是聽明白了,也有些錯愕,他不禁想到周彤了,周彤多年的經營才混了個武職,而自己就是一首詩詞而已,他不禁想笑,周彤要是知道會不會吐血。
允浩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心道還好不是在這皇宮啊。
允浩手心都有些冒汗了,於是連忙躬身謝恩,見允浩被太監領出了耿月,帝姬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父皇,這允浩有文采更有武藝,為何不留他在京城。
武佶聞言大笑道,有能力的人多了,但能不能付出他的能力取決於朕。
嗯,此人才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