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河畔上,微風輕撫,岸上的眾人,羨慕的看著河中的船坊,他們中秋的節目恐怕到現在也就結束了。
可是這船上的節目還遠沒有結束。
孩子們在大人們帶領下一路走,指指點點,看著船上的燈火,告訴孩子們那裡熱鬧的很,讓他們好好讀書,將來都能上那些船上去遊玩。
小孩子聽了大人們的話,眼中頓時亮了起來,只是要走到這裡的人,十個人中能有一個就不錯了,天道無情,大道更是無情,隨著時間的推遲,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照在這片大地上猶如白晝,清風吹過,河中的畫舫之中
正當對峙的兩撥人,
其實都有些震驚於對方的身份,許凡這時也是真正反應了過來,這允浩不就是給皇辦差的允浩麼。
可是韓琦為何沒提起,於是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後面的韓琦,眼中平靜,但心裡已然有了怒火,如今他還不明白,就是個傻子了,看來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別人的手中槍啊,心裡有些唏噓。
而允浩則是有些想笑,他覺得有些荒謬,這人不就是一個高配版的高宇木麼,怪不得被別人利用。
正當這時,言冰雲與國子監的大儒,還有幾個大儒名家也都走了過來,其中就有周邦彥。
這又是怎麼了,難道這允子瞻一身帶著光環不成,怎麼走到哪裡都有亂子。
於是,他只能苦笑著說道,今日是高興的日子,兩位都是我大禹難得一見的大文豪,有什麼事,可不要耍了脾氣才是。
來來,兩位都各自去吧,言冰雲長出一口氣,心說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允浩倒是不介意,對著她拱了拱手,轉身就要走。
也就在這時,一個有些威嚴的聲音響起來了。
你就是杭州的允浩,話語直接,雖然以他的年紀,這麼與他說話不算什麼,但允浩還是聽出了些許不對。
果然,接下來又讓他想吐血的劇情來了。
許凡,你又是怎麼回事,老者頭髮花白,但眼神很是銳利的看著他。
這讓許凡有種被看穿的緊張感,不過他還是要恭敬的回話。
回李夫子的話,末學並沒有做什麼,只是聽韓世兄說杭州允浩的詩才了得,一時興起,想要與之切磋一下詩詞造詣。
哦,
老者有些恍然的笑了笑,不錯,既如此你就寫一首吧,正巧我們幾個老傢伙在此,給你們做一番見證也好。
許凡自然是硬著頭皮答應了,雖然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詩才一道,他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至於後者,
允浩此時覺得忒無聊,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讓她噁心。
我他們的閒的要在這裡寫詩,更不會因為你的幾句話就動筆,真以為自己年紀大就說什麼就是什麼。
要知道,小哥我可是活了兩世人的外掛,會被你的條框所束縛麼。
於是他果斷的拒絕了,說完對著言冰雲抱拳告辭了。
他退場是如此的乾脆利落,一時間讓在場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言冰雲也只是在心裡苦笑,看來還真是個妙人啊。
庶子你敢,
老者氣的鬚髮皆張,李如來氣的不行,身體都有些顫抖。
身邊的兩個老者也是微微皺眉,都有些不喜這年輕人的無理行為,他這樣的做派真的是大文豪,如此行徑豈是儒家該有的氣度麼,君子之風何在啊。
二人對視一眼,而後看了眼言冰雲,意思是你他喵的是不是搞錯了,這人不是殺豬的…
我有什麼不敢,我又不認識你,別人敬佩你,但我不在這其中。
夠狂,
就是韓琦也有些傻眼,顯然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超出逾期,不過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嘛,他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心情大爽。
圍觀的群眾也都是差不多的心思,心說你丫一個毛豆沒長齊的小傢伙,就算真的文采斐然,可這幾位大儒,詩詞文章都是我大禹的頂峰了,你如此態度果然沒有君子之風了。
你,允浩,你仗著陛下寵溺,真的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裡,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文采究竟是不是真的。
允浩已經懶得理他了,帶著紫薇他們不久後就消失在了這裡。
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尷尬,許凡也是坐立不安啊,這些人都是與父親一樣古板的很,他也不願意待,可又不能走,真是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這個韓琦,什麼狗屁河北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