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尊貴的身份,若不是這一次出征,他們哪裡有這樣的機會遇見將軍。”
“他們都是一幫沒有眼見的賤民,將軍無需動氣。”
正當他們說笑的時候,一名被追的慌不擇路的女人一下子撲倒在了一群人的眼前,旋即就被一名尾隨而來的高句麗士卒給撲倒在了地上,旋即便被抗了起來,只留下一陣陣絕望的哭嚎。
“哈哈哈!”柳一鳴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就放肆至極的笑了起來,原本臉上的陰霾之色頓時就消散了,對著左右之人吩咐道:
“讓下面的人動作快一些,將所有的青壯男女都帶走,這一次出城沒有撥給我們青壯,正好用他們來給我們安營紮寨。”
聽到他的話語,周圍的親隨臉上並沒有露出吃驚之色,反而他們心中也都是這麼想的。
他們可是兵,可是拿刀的人,怎麼可能去幹那些髒活、累活?
這些自然是要讓這些賤民們來做,他們只需要享受現成的就行了。
只不過。
柳一鳴話音剛落,邊上的一名親隨就說道:“將軍,這個村子裡面總共也兩三百人,去除了老弱最多也就一百個青壯,這麼點人根本就不夠用。”
“人不夠怕什麼?”柳一鳴頓時笑著道:“人不夠就接著搶就是了,反正到時候都推到唐軍身上就是了。”
此話一出,周圍所有的親隨頓時就會意的笑了起來。
反正。
在他們的心中,這些被搶走的人註定都會成為死人,等他們將這些人用完了,沒有一絲價值之後,所有人都會盡數被殺掉。
到時候也都一併推到唐軍身上就是了,誰會真的在乎一幫賤民的死活。
說話間,整個不大的村子裡就已經被高句麗士卒給翻了個遍,一名名青壯年男女都被像是牲口一樣綁在一起給拉了出來。
一隻只儲存著過冬的雞鴨豬狗等也都被抓了出來,不少計程車卒脖子上更是掛著一兩條的乾魚,所有計程車卒都是喜笑顏開,像是過年一樣的開心,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被抓著的青壯男女們的哭求,彷彿跟他們不是一類人。
見此一幕,柳一鳴頓時冷笑了一聲,望著邊上一個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人說道:“難怪方才不願意交給我,原來是私藏了這麼多的好東西,你們這幫賤民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糊弄我。”
那道血肉模糊的人影此刻早就沒有了意識,只有胸膛還在本能的隨著呼吸起伏,自然是不會回答柳一鳴的話語了。
“哼。還敢裝死。你以為裝死本將軍就能放過你了,做夢!”說完,柳一鳴抬手指著邊上一名高句麗士卒,喝令道:“將這個老東西給我綁在馬尾上,一路拖著去遼水。”
“遵命。”那名高句麗士卒聽到這話非但沒有感覺到殘忍,反而一臉獰笑的跳下了戰馬,取來了繩子,手腳麻利的將那名血肉模糊的人栓在了戰馬的馬尾上,哈的一催戰馬,拖著人就向前奔去。
“哈哈哈!”
“哈哈哈!”
柳一鳴見此一幕更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看著那些在邊上瑟瑟發抖的高句麗賤民,享受著左右士卒們敬畏的目光,心中頓時就升起了一股極大的成就感,當即馬鞭一揮:“放火,燒了這個村子。”
此話一出,頓時那些被綁著的青壯男女們就驚叫了起來:
“不要。”
“不要燒村子。”
“我的孩子還在家裡。”
“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們。”
數十名青壯男女都被嚇的面無血色,他們雖然被抓起來了,但是家裡面還留著老人和小孩,若是將村子燒了,老人和小孩即便不被燒死,也會活活餓死、凍死在冬天。
但是,柳一鳴面對這一切的哀求卻是理都不理,只是對著邊上計程車卒揮了揮手。
下一秒,一名名高句麗士卒頓時就點燃了一枚枚的火把,開始在村子裡面四處放火,僅僅只是片刻時間不到,一座座的茅屋就被點燃了起來,化為了一個個洶洶燃燒的火炬一般,將整座村子都化為了火海。
“啊!”
“著火啦!”
“快逃啊!”
“逃不出去。”
“爺爺,爺爺——”
跳動的火光裡面,一道道或高或矮的身影不斷的在火海里面逃竄,淒厲的慘嚎聲更是響徹不斷。
而柳一鳴看著火海里面一道道扭曲燃燒的身影,則是高興的手舞足蹈,欣賞了片刻之後,大手一揮:
“走,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