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妮開啟了手機,想接看白天的,故事正展到緊張的一段,主人公離奇蹤了幾年竟然無跡可查。這時一條簡訊傳進來,上邊沒有署名,林萱妮隨手開啟簡訊,看到裡邊的內容,瞳孔漸漸放大。
“死刑犯你嗎?我是圖坦,如果是你還的話請給我回信。”
簡訊的內容讓林萱妮嚇得把手機扔到床角,離開了電腦,‘不歸人’又神秘的入侵了她的手機。
手機沒有摔壞,繼續有簡訊傳進,出“迪迪”的嗡鳴,地板上不停打轉,就像一個被人抽動的陀螺越轉越快。嗡鳴聲不停,如同一道道催命符咒病房迴響。忽然間一陣涼氣從身後泛起,林萱妮感覺到有很多雙大手同時掐自己的脖上,卻看不到有人,用力的令人透不過氣。
這是‘不歸人’的詛咒嗎,還是‘重生’的報復,林萱妮被死死的掐著,腦瞬間冒出無數個想法。她曾經想過死,希望用死來逃避所有的痛苦,可是她不願就這麼不甘的死去。
“放……開我。”林萱妮拼命的從嗓子眼擠出三個字,顫抖的使勁的抓著掐脖子上的無形大手。
可是林萱妮並沒有被放開,反而被看不見的大手給提了起來吊到半空,如同一個被繩套住脖子的人,垂死前的掙扎,這一刻林萱妮終於體會到圖坦所說的恐懼,死亡也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過程。
就這時,一股yīn厲之氣從病房外傳入,如同有人病房內開啟了空調並開到很冷。隨著yīn風的傳入,緊掐著林萱妮的無形大手似受驚了一樣快速鬆開,彷彿是很害怕這股yīn風,一瞬間全都消去無蹤。林萱妮重重的摔落到地上,只覺得腦一片暈眩,朦朦朧朧間看見一個穿著制服的人走進病房,來到自己身邊,那股yīn厲之氣就是由他身上出,不過這個人似乎沒有任何惡意,把自己抱回病床,還幫自己蓋好被子,一句話也沒有留下,然後轉身離開。
“你是什麼人,你是死神嗎!?”林萱妮大叫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這時天已亮起,一道刺眼的陽光從窗外透入,卻照得人全身曖洋洋的,徐玲玲就站身旁邊,用關懷的眼神望著自己。
“你這又是怎麼了?”徐玲玲關心的問道,膝上型電腦這會正修理當,林萱妮自然沒可能再看恐怖片,怎麼會再次受到驚嚇,還好這次她沒有因驚嚇過而病。
“我……我沒事。”林萱妮搖了搖頭,自從遇上‘不歸人’一切都變得離奇古怪,恐怖至極,林萱妮不知該如何開口,也不想讓徐玲玲因她而受到傷害。
徐玲玲給林萱妮量了下血壓,稍稍有些偏高,基本還正常範圍之內,坐到她身旁邊試探xìng的問道:“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成好姐妹,有事情不願告訴我?”
“沒有,當然沒有,只是……”除了父母,很少有人會像徐玲玲這般關心自己,林萱妮早已把她當成自己要好的朋友、姐妹。
“只是什麼,說出來許不定我能幫上些忙,否則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的心也很難受。”
“真的沒事,只不過我的身體越來越差罷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消失。”林萱妮滿懷感激的看著徐玲玲,裝樣笑了笑,越是這樣她越不想連累徐玲玲,暗下決心就算是死也不會把秘密說出來。喃喃的低下頭,她只說消失,不敢說死,因為她開始害怕死亡的過程。
“傻丫頭,胡說些什麼呢,你要相信自己一不定能好起來,說不定我以後結婚時還要請你當伴娘。”
“是嗎,希望可以。”
林萱妮的神情低落,沒能像以前一樣因為徐玲玲的鼓勵而揚起鬥志,隨意的接著閒聊了幾句,道別徐玲玲轉身倒頭睡回籠覺。
睡到午,林萱妮的父親從家裡帶來了些吃的,是鯰拐魚燜豆腐,開啟保溫盒,濃郁的香味立刻從裡邊散開。
“妮子快來吃,你媽媽可是燜了一上午呢。”林萱妮的父親微笑的說著,慈祥的面容帶著隱隱的難堪之sè。
林萱妮因為身體的原故,沒能和別人一樣正常生活學習,大多數時間都是呆狹小的空間裡,所以xìng格特別的單純,不過活了二十多年,怎麼會看不出父親有心事。
“爸爸……是不是家裡的錢又用完了?”林萱妮放下手的魚湯盯望著父親。
“怎麼會,你放心,家裡有錢,回頭爸爸再給你去買只雞,還有你愛的粉蒸肉,來快點把魚給吃了。”
林萱妮的父親越是顯得自然,越是值得猜疑,就算他老人家不說,林萱妮也想得到,父親和母親都是工廠裡的普通工人,一個月辛辛苦苦下來賺不了幾個錢,除了維持家裡